不在晚上游蕩,陸小夕都不知道這座看似平靜的城市裡到底藏了多少魑魅魍魎。
這天,陸小夕又變作小鳥,在天上漫無目的的飛行,路過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時,陸小夕看見一個人拎著一個大行李箱鬼鬼祟祟的進了一座倉庫樣式的大房子。
陸小夕見人好奇,變作了一隻老鼠,跟著人進了房子。
那人是個穿著一身名牌運動裝的中年男人,他把箱子拖到一處潮溼的屋角,掀開地上的水泥,用力挖著露出來的泥土,儘管那片泥土已經很潮溼,一人想要挖開泥土還是很費勁。
許是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會有些力不從心,男人前後休息了三次,抽了五隻煙,才挖出了一個沒到膝蓋的狹小土坑。
男子跳進坑裡測量了一下,自以為已經足夠了,才搬來箱子,將箱子整個丟進去,發現箱子高出了一小節。
可能挖坑實在是累,男人把箱子開啟,露出一個蜷縮著的女人,男人哆哆嗦嗦的抓住女人的胳膊,把女人拖進坑裡,調整了幾次姿勢,那女人的頭始終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子有些憤怒了,也沒了當初哆哆嗦嗦的樣子,乾脆一腳踩在了女人的頭上,只聽咔嚓一聲,女人的脖子直接被男人踩斷。
“疼!”陸小夕都不忍直視,忍不住替女人叫了聲疼。
“誰?”男人聽到聲音,好不容易因為憤怒和不耐湧出的勇氣也隨之熄滅。男人退後了幾步,離女人的屍體遠了些,驚恐的四處觀望。
倉庫裡頓時靜的可怕,只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陸小夕見男人慫包的樣子,又起了作弄之心,想哪保安,不就被她嚇萎了麼。思及此,陸小夕鑽進放著女人的坑裡,學著伽椰子,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男人害怕極了,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眼睛直直盯著坑裡的女人,不敢移開半分。
陸小夕見狀,一把把女人推出了坑外,由於女人脖子的骨頭已經被折斷,陸小夕將人拖出坑後,女人的頭就一下子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往後栽了下來,一雙眼睛瞪的溜圓,正好看向癱倒的男人。
男人見狀再也維持不住鎮定,尖叫了一聲便跑了出去。
陸小夕也沒打算放過他,變作一隻鳥緊跟在男人身後,男人跑的很快,三兩步就跑進了停在路旁的一輛越野車裡。
陸小夕自然也是緊隨其後,男人開著車一路狂奔,過了一個收費站,接觸了一些人氣,男人慢慢又平復了心情。就在此時,男人從後視鏡上看見自己的後座上坐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這女人看不清樣貌,衣服卻和那具女屍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樣。
男人感覺身上一陣的發涼,偏又不敢說破,只得故作鎮定,頻繁地用眼角偷看後面的女人,希望能儘快開到人口密集處求救。
就在男人再次看向後視鏡時,後面的女人突然咔嚓一聲,脖子一下子歪到在了一邊。
男人本來就緊繃的神經,女人的頭這麼一歪,就承受不住了,一腳踩在油門上,汽車徑直撞向了旁邊的防護欄。
陸小夕也沒想到男人會是這樣的反應,見勢不妙,化作一直小鳥從窗戶飛了出去。
事後,陸小夕才從新聞上看見某企業老闆出車禍死掉的訊息,且在車禍不遠處的廠房,也發現了一具女屍,經鑑定,是車禍老闆的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