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服那就打,除非能打的過他,否則誰都休想奪走自己的白藥。
當兵的大多桀驁,誰都不服誰,嶽龍剛軍功赫赫,人家也不少啊,甚至有老牌勳貴派來的子弟,骨子裡的傲氣看不起草根爬上來的嶽龍剛,天生就是對立的。
“哎呦,這不是嶽大將軍嗎?好早啊!”鎮北軍的吳副將主動打招呼,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一看就沒安好心。
嶽龍剛睃了他一眼,道:“吳副將不是也挺早的嗎?不會是追著本將軍來的吧?本將軍拉泡屎你要不要聞聞味兒?”
眾人鬨堂大笑,嶽將軍真夠味兒!
吳副將氣的半死,“嶽將軍,好歹是一軍主將,請你注意言辭風度,這裡是軍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山賊匪寨呢!”
嶽龍剛嗤笑一聲:“能打勝仗就行唄,誰還管老子說話不成?
一大早的看到一坨屎來惡心老子,還不許老子出出火?”
“你……”吳副將氣的沖上來想跟他決鬥,嶽龍剛一提馬上的長槍,還不怕他不打呢,桀驁挑釁道:“來啊,今兒你要是不打,你他孃的就是一坨臭狗屎,以後別再老子臉前晃,你不顯自己臭,老子還嫌惡心呢!”
眾人趕緊攔著吳副將:“算了,軍營裡不許私自械鬥,楚城主抓著了,是要挨板子的。”
吳副將揮開眾人,道:“好,今兒本將不跟他一個草莽一般見識,粗鄙野蠻,除了會跪舔娘們的腚溝子,能有什麼出息?”
這是諷刺嶽龍剛整天追著馮玉潭,偏生什麼都沒得到,舔狗一個。
嶽龍剛那個暴脾氣,你說我可以,敢捎帶上馮玉潭,今兒非得教訓教訓他,揮舞著長槍就沖上來,吳副將回神的時候,槍尖兒已經到了脖子上了,冰冷刺骨的涼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鐺!”
危急時刻,一根長戟擋住他的長矛,挑飛在一旁,同時傳來薛仁貴的怒吼聲:“嶽龍剛,你作死啊!”
薛仁貴收到訊息直接就不大妙,趕緊敢來,阻止他犯渾。
嶽龍剛氣性仍然沒消,“他一個副將,跟對我出言不遜,我還教訓不得了?”
“那也犯不著下狠手,過分了!”
薛仁貴勸著他,自己兄弟什麼性子他很清楚,哄著比訓誡更管用。
吳副將摸一下脖子,幸好腦袋還在,打仗都沒離死亡這麼近過,又怕又怒,指著他道:“嶽龍剛,你好大的膽子,我要去執法處告你去!”
“告我?去啊,老子怕你不姓岳!
一大早的你冒出來惡心老子,老子還收拾不了你了!”
嶽龍剛才不怕他,今兒不把他打趴下,這幫人肯定不好打發了,他也是粗中有細,並非莽撞愚蠢,拿吳副將開刀,震懾這幫人。
“這條路是你家的嗎?你能來我們不能來?”
吳副將不服,他是來截胡的,這不還沒開始嘛,嶽龍剛更吃了槍藥似的,一言不合就動手。
薛仁貴按按手,道:“夠了,都少說一句,都已經是一軍將領了,打打殺殺像什麼話?
都散了吧,又不需要集合?堵在這兒當門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