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篤!”
“陸永你幹什麼!憑什麼打我的徒弟?”
陸永一臉冷色,“你徒弟以下犯上,難道不該打嗎?”
趙志敬也是滿臉努色,“清篤怎麼以下犯上了!姓陸的,我跟你沒完。”
“好啊!我也想沒完呢!”說著輕移身位,一掌輕輕拍出,站著的趙志敬同樣吐血而飛,躺在鹿清篤身旁。
陸永走到趙志敬師徒二人面前,居高臨下,“我被全真七子邀請成為全真長老,地位和七子平齊,楊過是我徒弟,鹿清篤敢打他,就是以下犯上。”
“而你,做為師傅管教不嚴,一樣受罰。”
陸永轉過身吩咐道:“楊過,他們打了你多少下,你就還回去多少!”
楊過早已被陸永的一系列手段驚呆了,每天欺負他的兩師徒輕易被只見過一面的師傅打倒。
現在更是要自己把捱打的還回去,真是太棒了!
楊過拿起剛才鹿清篤抽打他的鞭子,就要上前。
“住手”一聲大喝傳來。
楊過假裝聽不見,一鞭子落下,兩師徒慘叫連連。
下一鞭子剛要落下,一隻手伸過來,擋住了鞭子。
“師祖”,楊過裝作剛看到的樣子。
“唉!”過來的王處一愁苦著臉,不好再斥責楊過,向著陸永行個道禮。
“陸長老,此事看在老道的面子上,作罷如何。”
陸永的怒氣也差不多消了,看到王處一求情,順水推舟道,“也罷,就罰他們做雜役一年如何。”
王處一想了想,“可。”
陸永聽到王處一爽快答應,也不在糾纏,拉起楊過,“王師兄,陸某告辭了。”
縱身一躍,飄然遠去。
“好精妙的輕功。”王處一在身後感嘆,“志敬,你們都聽到了吧!”
趙志敬只能咬牙道:“是”
一處獨峰無人處,陸永帶著楊過上來。
注視著楊過這個便宜徒弟,大弟子,陸永開口道:“過兒,這幾日過的可好!”
過的好?簡直不是人過的,整天被人欺負,穿小鞋,抓小辮子,能好嗎?
楊過一想到這些天所受的委屈,不禁淚流而下:“師傅,我好苦啊!那些臭道士不但整天欺負過兒,還天天辱罵師傅,說您,說您……”
陸永面色一沉,“說我什麼?”
楊過低聲道:“我不敢說。”
陸永大聲一喝:“說”
楊過眼珠一轉,正色道:“那我可就說了。”
看到陸永點頭,楊過嘴巴不停,開始噼裡啪啦的說道:“那些牛鼻子道士,說您就是全真教的一個破雜役道士,整天干粗活的下人,不知道怎麼得到師祖的看重,做了全真教的長老。”
“他們還說您在做雜役的時候,經常偷吃東西,品德敗壞。”
“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