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最後敗訴了,鍾燕老爸的公司破產了不說,她男朋友的家那邊,公司也破產了,都是被晏家人設計破產的。”
“鍾燕的老爸還被查了稅,現在還在牢子裡面,鍾燕的媽媽受不了這些打擊,一夕之間瘋掉了,現在就在市裡的精神病院住院。”
“我說這麼多,不是想要把鍾燕的事情當笑料來說,我見你開車來的,經濟條件應該還可以,要是你能幫幫忙資助鍾燕一些,我替她謝謝你了。”
“這幾個月一直是我在資助鍾燕,但我固執回國來唸大學,並沒有得到我父母的同意,其實所有積蓄都在這幾個月逐漸掏空。”
“我現在有兩份兼職工作,我也不是想在你面前叫苦,而是實話實說,鍾燕太苦了。我也是快支撐不下,才會向你發出求助。”
“她現在的精神都有些不正常,還要一直支付她媽媽的住院費這些,公司破產欠的債務也還有幾百萬,要不是我一直拉著,鍾燕怕是都會想不開.....”
權杳沉默的聽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原本聽劉佳穎說起鍾燕這個人,還以為是會有一個再次重逢見面的機會,可隨著劉佳穎這番話一出。
權杳那捏緊的雙手成拳頭,泛著卡白,青筋直冒。
“那晏家很能耐?”雖然說和鍾燕只是小學同學的情分,但聽聞到這些真相的人,但凡有點血性都會忍不住想要暴打那兩個晏家人。
劉佳穎一聲喟嘆,“不僅有錢還有權,你說呢?”
“太沒王法了!”權杳一拳頭打在了桌子上,沒有想到這種暴行竟然真會發生在身邊。
雖然只是透過劉佳穎的嘴得知,但權杳是能想象到,鍾燕的無助,憤怒,憎恨。
也能體諒到劉佳穎的難為和辛酸,她也是個不容易的人,能為了鍾燕做到這個份上,實屬很不易。
剋制住了怒意,權杳問,“鍾燕現在在哪?”
“她已經退學了,白天在醫院照顧她媽媽,晚上就在金煌上班,我勸過她另外找個工作,但是她不聽。”
“她說,只有酒精能麻醉她。”
“她現在雖說是在金煌上班,可乾的也不是一般賣酒小姐能幹的事,陪喝酒聽起來簡單,來錢也是很快,但每天晚上她都喝得嘔吐,黃疸水都吐出來那種嘔吐,這樣下去身體怎麼能吃得消!”
賣酒陪酒的小姐。
權杳以前或許不知,但現在的她已經不同,自然也知道這些個職業。
那是顧客完全當這些陪酒小姐是玩物。
雖然和作陪小姐不一樣,有可能會出臺,但這陪酒是拿整個胃在作陪。
顧客甩一沓錢在桌上,喝一杯酒拿一張錢,兩杯兩張,以此類推,想要把桌上的錢全部拿走,那就要一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