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是,葉宋也是。
葉辭也是。
權杳懶得理會他們,“情人節和你們一起聚餐,我果然是腦抽了才會答應。”
這話一出,完全得到了顧津北的贊同,“那我們現在就走吧,繼續二人世界。”
“……”
“……”
“北哥,不帶這樣的!”葉宋帶著哭腔哀怨。
李悅也是跟著大喊,“服務員,快上菜,上酒。”
然後擼起袖子,衝權杳說道,“杳杳,和我幹一瓶酒,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朋友。”
權杳搖頭,想都沒想就回道,“不要,我對有公主病的人向來不感冒,能有多遠就避多遠,你這朋友我高攀不起。”
李悅又是一愣,“你就不能給我個面子嗎?我都說了,那是你不瞭解我,原因我剛才也解釋了......”
權杳打斷她,“可你說我是狐狸精。”
李悅,“這不是誇你好看嘛?”
“……”
狐狸精還是夸人的詞語了?
“我很認真的,杳杳,你聽我說,我這人很好相處的,只要認可了的朋友,掏心掏肺,現在你就是我認可的朋友。”
權杳看著她,直言,“那你把心掏出來我看看。”
李悅,“……”
神情一敗,低著頭像個戰敗了的母雞,“那你說,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說的話?”
聞言,權杳笑了。
這話,好像聽了很多次了。
她說,“我相信你說的話,但我不相信你的性格。”
李悅張了張嘴,再次無言以對。
叩叩。
這時,服務員端著菜品上來,還有酒水,直到服務員離去,李悅悶悶不快的拿起紅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不帶停頓的。
她似乎喝上了癮,也好像是在賭氣,全程沒再開口說一句話,連筷子都很少動。
倒是權杳幾人,吃得相對愉快,有說有笑的。
和李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好像這一桌的人,都把她排除在了外。
莫名,有點孤單的意味。
該聊的都聊了,飯也吃過了,權杳和顧津北沒有多待,先走了一步,去過二人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