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戰小百在很快就找到了門的所在,在香爐的右側空間處,繞著牆壁佈置了一圈暗黃色的門框,小門則在香爐的左側空間內,繞著牆壁佈置了一圈木框。
戰小百想只要自己走到大門的門框處,用自己全身的力氣將門框拆掉,那麼大門套小門的無限迴圈將不復存在,自己也就能遠離這奇異的空間了。
她像之前無數次偵查一樣向著大門的門框走了過去。但她剛剛走到香爐的旁邊,準備跨過去,來到它右側的空間時。
一種空間坍塌,破碎的奇怪音效,衝進了她的腦子裡,深深逼著她收回了,即將要跨到右側的腳。
待她要細細檢視尋找著聲音的來源時,右側的整個牆壁壁畫全部消失不見,絕對的黑暗一下子就到達了戰小百的眼前。
短短一瞬間,只剩下左側空間的一個小門了。
事不宜遲,戰小百不敢再耽誤時間,她害怕左側的空間也坍塌下來,小門也就徹底都不見了,到時候就再也出不去了。
可是當戰小百跑到小門跟前時,她卻深深剎住了自己將要觸碰到小門上的動作。
圈套,一切都是圈套!
小門套大門,大門套小門的無限迴圈沒有錯,坍塌的大門也沒有錯,問題在於小門,它並不在左側空間而是在香爐的底下。
戰小百還記得冥王阿剎在培訓會上說過,生門,死門必有其一在抱原。又是正直夜半時分,是陽氣開始復甦的時刻,那麼生門必定在抱原處,也就是在香爐的桌案下方了。
她很快退回到了香爐旁邊,蹲下身子一把就將香爐下方的桌案掀了起來。
周圍的景色很快逐一褪去,真正的景色一開始一點一點的在她眼中呈現。
沒想到此時的她正在一個深幽的洞口,而她的旁邊則七七八八的躺著導演攝像。
看樣子不僅僅是她,其他人也都中了招,被這空間迷惑的到達了這裡。
戰小百給躺在地上的人,每個人都掐人中,很快她們都一一甦醒了過來。
他們每個人都似乎經歷了,怎麼也走不出去的密閉空間,所以她們醒來後都長出了一口氣,再看到她自己,莫名其妙來了這山洞口,臉色又都難看了起來。
不少人都雙手合十,都拜起了菩薩。
其中反應最大的就是那兩個村民了,一看自己待在洞口,立馬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磕起了響頭。
他倆的這個動作驚的攝像的臉色都蒼白了起來,對於還在扛著攝像機的他來說,在高畫質鏡頭的記錄下,他看到了村民肩頭上都有兩個泥掌印。
在土司城主樓中, 他專門觀察過在場人的服飾,避免在之後的鏡頭中出現較大的改變,給人一種穿幫的不適感。
其中兩位村民的上衣除了有些打溼外那是很乾淨的,可是現在他倆的肩頭出現的泥手印確是十足的怪異。
因為在場的所有人中,除了最早醒過來的戰小百,其他人都是跟村民同一塊兒醒來的,根本不可能在他的肩膀上拍一個泥手印。
而最早醒過來的戰小百,她的雙手很乾淨,根本就沒有泥土。
那麼村民肩膀上的手印到底是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