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增山遠問道。
“我們在很多年前就見過,那時候東星先生剛剛認識澤野勇一郎,那天澤野勇一郎遇到了一些麻煩......”
隨後長谷英二把他幫助澤野勇一郎的事情說了出來,這時候眾人才知道,原來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東星光景也在場。
而且後來澤野勇一郎發達以後還和東星光景一起去找過長谷英二想報答他。
但長谷英二卻並沒有接受澤野勇一郎的錢,他覺得自己只是隨手做了一件好事,沒有想過要什麼回報。
“原來我父親跟光景早就認識了嗎?我還以為光景是公司招聘的第一批員工呢!”澤野志銘說道。
“那...那個,其實不止是東星先生,澤野先生我和你也見過。”長谷英二說道。
“哈?您和我也見過?”
“嗯,你小的時候和你的父母參加一場婚禮,那場婚禮上的神父就是我。
你父親當時還特意過去找我聊了會天,還跟我介紹了你。”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不過每次跟我父親參加婚禮的時候,我父親都會介紹很多人認識,我也不能確定。”澤野志銘撓了撓頭說道。
“記不得沒關係我就隨口一說,你不用在意。”長谷英二說道。
“不,這可不是隨口一說,現在長谷先生你已經和東星光景,澤野志銘這兩個遺產繼承人都認識了,我覺得這不是巧合,長谷先生,請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也認識松江小姐的父親松江春貴?以及這位西野凌子小姐?”增山遠說道。
長谷英二聞言低頭沉思良久,最後搖了搖頭說道:“這兩個名字我確實沒聽過。”
“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增山遠眉頭一皺說道。
“說不定不是直接關係,而且間接關係呢?長谷先生,你之前不是經常資助殘障人士嗎?這100多人裡會不會有人正好跟松江春貴或者西野凌子小姐有關係呢?”白馬探問道。
聽到長谷英二經常資助殘障人士松江惠美和西野凌子同時變了臉色。
“松江小姐,你想起什麼了嗎?”增山遠問道。
“我...我父親右耳有聽力障礙,他說他的第一幅助聽器就是一個好心人捐贈的。
後來他發達了一直在找這個好心人,卻始終沒有找到。”說著松江惠美轉頭看向了長谷英二。
“我在十七八年前確實給一個有聽力障礙的水手捐贈過助聽器,不過他的名字我早就忘了,我當時也是匿名捐贈的,因為買助聽器的錢是我從一個有錢的信徒那裡坑來的,我覺得這個錢來的不太光榮,所以才會選擇匿名的。”長谷英二表情尷尬的說道。
“那西野小姐呢?你是不是也想起了什麼?”
西野凌子沒有說話,轉身朝長谷英二深深的鞠了一躬。
眾人見狀立馬就明白了,西野凌子的確是受過長谷英二恩惠的。
能讓小太妹打扮模樣的西野凌子這麼尊敬,這個恩惠想必還不小。
“這麼看的話,長谷先生和所有人都有關係,而且大家對他的印象都是偏正面的,再加上長谷先生神父的身份,他指代的應該就是暗號裡所有人都喜歡的孩子——奧拉。
奧拉用英文拼寫是orah,有光的意思,暗號裡說奧拉像光一樣照進了每個人心裡,這很符合長谷先生的情況。”增山遠說道。
“這樣的話,就只剩下家長卡梅爾和長姐莉麗婭沒有對應了。”越水七槻看著松江惠美和西野凌子說道。
“西野小姐,你在碼頭上為什麼要替毛利先生出頭呢?你應該沒見過毛利先生吧?”白馬探問道。
“我沒見過,但我聽說過,我孤兒院的同學有在東京打工的,她正巧碰到過毛利小五郎破案,在電話裡和我吹噓過毛利小五郎。”西野凌子表情淡定的回答道。
“是嗎?可即便如此,你也沒有為毛利先生出頭的理由吧?
以你的性格真的會為一個素未謀面的人出頭嗎?還是說開口懟東星光景先生的理由本身就是因為你和東星光景有什麼仇怨?”白馬探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