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咱們兩個還算認識的份上,我就不告你誹謗了,下次注意。”說完增山遠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增山先生,剛剛你難道沒看出來不對勁嗎?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你不可能看不出來的。”
“誰說我沒有看出來?你是覺得只有你有眼睛嗎?”增山遠反問道。
“你看出來了?那你為什麼不告訴警方真相?”
“我為什麼要告訴警方呢?”
“這...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看到有人被冤枉,不應該站出來幫忙嗎?”服部平次說道。
“你這個觀點我不太認同,看到有人被冤枉是應該要站出來幫忙,但不是什麼人都值得我幫的。
我是一個有底線的人,我會幫的一定是值得我幫的人,很可惜,剛剛那個傢伙並不值得我幫忙。
你要救的莆田先生,是米花綜合醫院的醫生,他為了完成一篇論文,故意給一個病人用了錯誤的藥,致使這名病人死亡,妥妥的人渣,這樣的人不管你怎麼選,我反正是不會出手相救的。”
“救人難道還要分這個人是不是好人嗎?增山先生你太狹隘了!”
“孩子,是你還沒長大!”說完增山遠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看著增山遠的背影服部平次心裡有種憋屈的感覺。
什麼時候救人還要分這個人是好是壞了?
“平次......”
“和葉,你覺得增山先生的選擇是對是錯?”
“我...我會一直站在平次你這邊的。”遠山和葉沒有正面回答服部平次的問題,只是說自己會站在他這邊。
視線回到增山遠這邊。
“遠,莆田先生是你陷害的吧?”越水七槻小聲問道。
“沒錯,是我,剛剛在買飲料的時候我發現鴻上舞衣小姐要往兩杯飲料里加那個小包裡的冰塊。
我下意識的覺得那個冰塊有問題,於是就阻止了她。
在跟她的交談中,我知道了莆田先生為了完成自己的論文故意給病人用錯藥致人死亡的事情。
我沒辦法看著這種人渣功成名就,然後去禍害更多的人。
於是我決定幫鴻上舞衣一把,我從她那兒偷了這個小布包,然後找機會把它放到了莆田先生身上。
接著我聯絡了航,讓他過來把莆田先生帶走。”
“可你這樣做最多讓莆田先生被拘留幾天,沒什麼意義啊!”越水七槻說道。
“誰說沒有意義?在他被拘留的時候,我會讓人去米花綜合醫院去調查這件事,沒有他本人的阻攔,找出他用錯藥的證據問題不大。
現在的關鍵是由誰拿著這個證據去起訴莆田先生,哪個律師敢接這種官司,普通人想告贏醫生,獲勝的機率不超過5%。”增山遠說道。
“民事糾紛?涉及到人命了,這不應該人刑事案件嗎?”越水七槻問道。
“哪有那麼容易定性成刑事案件,這個案子不管怎麼調查,我們能確定的只有莆田對病人用錯了藥,他是不是主觀的,故意的,除了他自己誰能說的準?
他只要咬定自己是不小心用錯藥了,那就不可能變成刑事案件,這也是鴻上舞衣為什麼要自己毒殺他的原因。”
“那遠你費這麼大勁,設計莆田先生是為了什麼?”越水七槻不解的問道。
“首先是為了不讓他的論文發表,不讓更多人的學到這種錯誤的方法。
然後是為了被他殺害的人求一份公道,讓被害人的家人得到補償。
最後是為了我自己所堅持的東西。”增山遠回答道。
聽完增山遠的理由越水七槻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眼前這個男人了。
“遠,要不讓小蘭的媽媽妃英理律師試試?民事糾紛的話,由妃英理律師出面,還是有很大機率打贏的。”
“嗯,到時候我會跟被害人家屬推薦妃英理律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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