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位老婆婆年齡不小了,鑰匙掉到地上,我幫忙撿起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是很正常,但結合你的身份就不正常了,現在咱們就來說說你跟白井正一之間的聯絡。
白井正一在耶魯大學就讀期間和我妹妹一起研發了一款藥物,這款藥物能讓人在30歲以後,不需要鍛鍊,不需要節食就能維持身體巔峰狀態,有效時間大概是10年。
白井正一回到日本後因為缺乏繼續研究下去的資金,所以選擇將這款藥物的部分產權賣出去,好換取大企業的注資好讓他繼續研究,而白井正一找的那個大企業就是你擔任業務員的白鳩製藥。”
聽到增山遠提起白鳩製藥的名字,鐘錶店店主臉色大變,他沒想到警察居然連這個都查到了,那他跟組織的關係會不會也......
好在增山遠並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目暮警部開口問了一句:“增山老弟,你說的白鳩製藥是不是前段時間實驗室失火的那個?”
“沒錯就是那個。”
“就算我是白鳩製藥的員工,那也不能說明我就認識白井正一啊!而且我為什麼要綁架白井正一呢?”
“這就要從我妹妹說起了,我妹妹跟白井正一一起研發了這種藥物,白井正一要出售藥物的部分產權我妹妹自然也是知道的。
白井正一把他如何解除白鳩製藥的事情都告訴了我妹妹,其中就提到了你。
然後白井正一還跟我妹妹說白鳩製藥對他們的藥物並不怎麼感興趣,認為這種藥物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但你和另一個業務員卻表現的對他們的藥物異常的感興趣,我說的對吧?”
鐘錶店店主聞言沒敢反駁,鐘錶店店主並不知道增山遠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貝爾摩德或者說組織已經認定了他和他的同伴背叛了組織,所以增山遠說的這些事情鐘錶店店主並不敢反駁。
究其原因是增山遠剛剛提到了白鳩製藥,一旦因為他的原因讓警方對白鳩製藥起了疑心,那組織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你不說話就是預設了我剛才說的這些了?”增山遠繼續問道。
“是,我確實跟白井正一見過,還對他的藥物很感興趣,但我還是沒有綁架他的理由啊!
總不能因為我對藥物感興趣就把他綁架了吧?收不收購他的藥物最終還是要上頭拍板的,我一個業務員綁架他有什麼意義?”
“還真是這樣!你沒有權利,也沒有錢,但是你認為白井正一研發的藥物能大賺一筆,所以你就綁架了他,想讓他幫你生產藥物,然後拿去賣錢。”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你有證據嗎?還有你說是我乾的,我一直在料亭喝酒哪有作案時間?”鐘錶店店主問道。
“既然說到這個了,那咱們就聊聊你的不在場證明好了,確實,你在12點以後都在料亭喝酒,但12點以前呢?”
“案發時間不是1點07嗎?我12點之前在哪裡跟這個案子有關係嗎?”
“不不不,案發時間可不是1點07,這不過是你用的一個障眼法罷了!
剛才我就說過了,犯人對這家人的生活習慣特別瞭解,這種瞭解並不是光靠白井正一的描述就能做到的,而是隻有盯著白井一家一段時間後才能如此瞭解他們的生活習慣。
你先是暗中監視了白井一家一段時間,摸清楚他們的生活規律後,策劃了這起綁架行動。
第一步就是引導白井家的人去你那裡買時鐘,剛才老婆婆說了,他們家的舊掛鐘在半年前就經常不動了,這一點暗中監視他們家的你肯定也知道。
白井家的舊掛鐘是5,60年代的產物,這種掛鐘有一個特點就是比較笨重,所以白井夫婦肯定會選擇比較近的鐘表鋪去修理,而不是專門去商場。
幾十年前的老物件修起來並沒有那麼容易,一般的店很難修好這種鍾,比起費時費力的修理賺那麼點修理費,他們往往會選擇告訴客人這種鍾修不好了,讓客人買個新的。
而且老人家對舊的掛鐘很有感情,即使掛鐘壞了半年也一直沒想著換,所以在聽到那家店的老闆說這個鍾修不好以後,老婆婆自然就不會想在他家買鍾了,從而會選擇去大一點的商場購買新的鐘。
老婆婆,你一開始修理時鐘的時候去的店應該不是你們買新時鐘的店吧?”增山遠問道。
老婆婆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我們一開始去的店是商場外的一家,但這家店的老闆卻說修不好我們家的老鍾,所以買新時鐘的時候,我特意選在了商場打折的日子,繞了一點選舉來了商場的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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