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敬二立馬就慫了,趕緊鬆開了手,他可不想因為強姦罪去坐牢。
“這才對嘛!”說完齋藤雪晴走向了浴室,隔著毛玻璃,井上敬二看著齋藤雪晴脫下衣服露出曼妙的身段,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
女人洗澡總是很費勁的,齋藤雪晴前後洗了快半個小時才從浴室裡出來。
看著眼前只披著一塊浴巾的齋藤雪晴井上敬二的差點直接就撲上去了。
“你快去洗澡吧!我在床上等你。”齋藤雪晴風情萬種的說道。
井上敬二聞言立馬跑進了浴室,齋藤雪晴見狀嘴角微微上揚,她已經在浴室裡準備好了殺招只要這個傢伙一開啟噴頭,他就死定了。
此時的浴室裡,井上敬二猴急的脫光衣服走了進去,浴室裡滿是沐浴露的香氣,井上敬二一邊轉頭看著外面那個躺在床上的身影,一邊嗅著浴室裡香味,想象著自己在跟齋藤雪晴一起洗澡。
精蟲上腦的井上敬二迫不及待的開啟了噴頭絲毫沒有注意到地板上灑落的白色沐浴露。
噴頭裡的熱水直接將地上的白色沐浴露衝散,井上敬二則是開啟了酒店的沐浴露塗抹到了身上。
片刻後,井上敬二感覺呼吸有些困難,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只覺得可能是浴室裡太熱了。
然後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重,這時候井上敬二察覺到不對了,他趕緊轉身想要離開浴室,結果腿一軟直接摔倒了。
井上敬二顫抖著看向門外,他覺得自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外面的那個女人應該會注意到吧?
然而直到井上敬二徹底失去意識,他都沒等到外面的人進來救他。
此時的齋藤雪晴已經穿好衣服離開了酒店,她臉上帶著增山遠給她的變裝,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酒店的門。
離開酒店的監控範圍後,齋藤雪晴走進了附近的一間公廁,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裝沐浴露的小袋子,把袋子順著水流衝了下去。
“寶寶,媽媽又幹掉了一個仇人,媽媽會繼續加油,把所有想害死你的人都送下地獄的。”
......
而與此同時,增山遠那邊的審訊也結束了,看著面前這個失魂落魄的女人,增山遠和花間宮子都是神色複雜。
時間退回到幾個小時前,增山遠簡單做了個變裝後就來到了警備二課,和花間宮子一起審訊東川春麗。
東川春麗被押送過來的時候,顯得非常平靜。
花間宮子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嗎?”
“是因為兩年半前的案子吧!沒錯,野原夫婦是我們殺的。”東川春麗面無表情的說道。
“野原夫婦?呵!事到如今還要裝嗎?東川春麗我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東川創平之前的妻子,而是你口中已經死去的野原太太。”
東川春麗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她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我就是東川春麗,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是野原太太?”
“你覺得你現在裝蒜還有用嗎?你的女兒漆園芳子就在搜查一課的監獄裡,我們只需要採集你們兩個人的血液樣本然後去做個dna堅定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聽完花間宮子的話,東川春麗低下了頭,她知道抵賴已經沒用了。
“你們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創平做的很隱秘,我整容是透過特殊途徑去的韓國,他妻子埋葬的地方也不在東京,你們到底是怎麼查到的?”東川春麗朝增山遠和花間宮子問道。
“華夏有一句古語: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做了就肯定會留下痕跡。
你們的計劃的確是很隱秘,但你們卻沒有殺掉漆園芳子。
本來漆園芳子活著也勉強可以解釋,但偏偏她被嚇出了精神問題,導致了後續一連串事件的發生破壞了你們最初的盤算。
透過漆園芳子還活著這個事實,再結合那些個你們故意留下當做佐證你身份的照片,我才能推理出你的真實身份。”增山遠語氣平淡的說道。
“那你是怎麼知道死的那個不是我的?現場因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才對。”東川春麗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