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妻子呢?父母呢?”
“我妻子早就跟我離婚了,她受不了我一直在追查孩子失蹤的真相,我父母也一樣他們覺得我瘋了,明明孩子的屍體都找到了還在鬧騰。
可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不是我的孩子,雖然那個孩子身上穿著我孩子的衣服,但他不是我的孩子。”
說著佐山的眼眶紅了,增山遠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而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摔下樓梯的谷村信太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衝出了別墅。
增山遠聽到下面的動靜眉頭一皺說道:“這傢伙居然沒摔死?”
佐山聞言臉色大變,立馬舉起了槍,對著谷村信太開了一槍。
但他的槍法屬實一般,這麼近都沒有打中。
“只...只剩最後一顆子彈了,他要是跑出去......”
增山遠嘆了口氣,一把握住了佐山的手,然後將槍口對準了谷村信太。
“愣著幹嘛?開槍啊!”增山遠朝佐山說道。
佐山聞言立馬扣動了扳機。
子彈直接射中了谷村信太右邊的大腿。
這下他再也跑不了了。
“謝...謝謝你!”
“我也是在替自己報仇,剩下的你來還是我來?”
聽到這兒佐山直接跪了下去:“我來,求求你給我這個機會,我要親手替我的孩子報仇。”
增山遠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他還能殺笛口晟和笛口川彌,佐山就只有這一個報仇機會了。
大家同病相憐,有同樣的仇人,增山遠能理解佐山的心情。
見增山遠同意,佐山直接衝了下去。
後面的畫面過於血腥以至於目暮警部他們來帶走佐山的時候,好幾個定力不夠的警員都被噁心的吐了出來。
“真是的!幹刑警的怎麼能被這點小場面影響工作呢?”目暮警部板著臉訓斥道。
“警部,這個場面還小啊?”
“我當年見過的一些案件比這個恐怖多了!趕緊調整狀態,把還活著的那個人送上救護車,把屍體運出去。”
在目暮警部的催促下,眾人強忍著心裡的不適開始處理現場。
警員們先把谷村信太的屍體裝進了黑色袋子裡,抬了出去,然後把活著的那個保鏢送上了救護車,最後把柳井和他那個保鏢的屍體也運了出去。
處理好現場後,伊達航走到在外面抽菸的增山遠身邊。
“啪~”伊達航拍了一下增山遠的手,把煙從他手裡打落。
“你不是說尼古丁會麻痺你的意志,影響你的邏輯思維能力嗎?還抽什麼煙?”伊達航面無表情的說道。
“只是突然想抽。”增山遠笑著回答道。
“遠,你老實告訴我,你剛才是不是沒有阻止佐山先生行兇,看著這件事發生在你面前?”
“也不是,我趕到的時候柳井和他的一個保鏢已經死了,另一個還是我搬到床上的。
我在救人的時候,樓上突然傳來了槍聲,我跑上去檢視,正好遇上谷村信太沖出來,他覺得我擋了他的路想把我推開,我的身手你也知道,他是碰不到我的,我直接側身躲開了他的攻擊。
誰知道他用力過猛,重心前傾直接摔了下去。
接著佐山先生就追出來了,他有槍,我赤手空拳的,哪敢多管閒事?
我只能站在一邊看著,佐山先生第一槍沒打中,第二槍打中了谷村信太的大腿,然後他衝下去把谷村信太打死了。
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聽完增山遠的話,伊達航嘆了口氣,以他對增山遠的瞭解,別說是佐山這個中年大叔拿著槍了,就是高木拿著槍,增山遠也有100種辦法從他手裡把槍奪下來。
什麼害怕槍,不敢多管閒事,都是胡說八道。
當然伊達航也不相信增山遠會見死不救,看著柳井先生和他的保鏢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