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谷村信太手裡有笛口晟的什麼把柄?”
“笛口晟都這樣了,有把柄也為什麼意義。”
“那就是谷村信太還有底牌,說不定能翻盤。”
“這倒是有可能,走!我們回東京,我在審一下谷村信太。”
越水七槻點點頭,和增山遠一起上了車。
然而,讓增山遠沒想到的是,他還沒有回到東京,花間宮子那邊就打來了電話。
增山遠接起電話,花間宮子有些焦急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前輩,不好了,谷村信太被人帶走了。”
“什麼?他被誰帶走了?”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這夥人拿著蓋有法務省印章的檔案來提人,我向上頭求證過了,確實是法務省簽發的,現在上頭正在詢問原因,但還沒有收到回覆。”花間宮子回答道。
“你是說上頭也不知道這個事?”
“不知道,我暗中核實過了,公安搜查廳的領導的確不知道這件事,這個命令是突然簽發的。”
“也就是說,帶走谷村信太的不是公安對吧?”增山遠問道。
“目前能肯定的只有這個了。”
聽到這兒,增山遠的神情有些凝重,事情有點超出他的預計了。
增山遠立馬結束通話了花間宮子的電話,轉而撥通了琴酒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增山遠還沒開口,琴酒就先一步說道:“你是想問帶走谷村信太的人是誰吧?”
“對。”
“這個我們暫時也沒有查到,不過以我的推測,帶走谷村信太的人大機率是因為那起連環綁架殺人案。”
“你的意思是案件另有隱情?”
“我剛查到了一點東西,當年死的那些孩子裡面除了三原財閥的三原彩羽,還有一個身份比較特殊。”
“是誰?”
“你自己看吧!我把資料用郵件發到你的手機。”說完琴酒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片刻後,增山遠收到了琴酒的郵件,他把車停到一邊,開啟了這封郵件,郵件的第一句話就讓增山遠皺起了眉頭。
根據調查,這個孩子的父親跟鈴木財閥有點關係,以前也是一個很有名的企業家,還是群馬人。
只是後來他的孩子突然失蹤了,他把精力都放在了尋找孩子上,生意越來越差。
後來他乾脆把公司股份都轉給了他的好友,拿著錢去了群馬縣繼續尋找他的孩子。
直到10年前,你姐姐被推出來背鍋,一整年失蹤的孩子才被找到。
警方在你姐姐供出來埋藏孩子屍體的地點,找到了他孩子的屍骨,因為時間都過去很久了,屍體已經變成了白骨,警方是依靠殘留的衣物才勉強辨認出這是那個人的失蹤孩子。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卻一直聲稱這具屍骨不是他孩子的屍體。
警方只是覺得他是因為不想接受失去孩子的事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在郵件最後還附上了這個人的姓名和照片。
當增山遠掃了一眼照片,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中年人,名字叫佐山明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