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小看他了吧?按今天警備二課那邊傳出來的訊息,這個人可是警視,比花間宮子的職位都要高。
花間宮子就已經很難對付,她的上司,想想就知道是個麻煩人物,要不是有我們接應,你今天怕是要翻車了。”安室透說道。
“行了,行了!誰都有失手的時候,沒必要抓著不放,庫拉索,你覺得這個公安跟增山遠有關係嗎?”貝爾摩德問道。
“有,他從警備二課出來以後,直接去了增山遠的店裡,這說明他應該是去跟增山遠交流審訊結果去了。”庫拉索想了想說道。
“這麼說的話,增山遠是公安的人?”貝爾摩德問道。
“增山遠今年多少歲?”庫拉索話鋒一轉問道。
“應該跟我同歲,都是29。”安室透說道。
“29?那增山遠應該不是公安,只是跟公安有所聯絡,因為以公安的升遷情況來看,29歲最多就是警視,不可能再進一步。
以增山遠的年齡,他如果是公安最多跟這個警視同級。”
“你的意思是同級或是下屬之間,不需要像這樣特意跑來彙報工作?”貝爾摩德問道。
“嗯,而且增山遠如果是公安的話,這位警視這麼一來,豈不是有很大可能會暴露了增山遠的身份?
公安安插進組織的臥底一定會小心小心再小心,這種低階錯誤他們不會犯的。”庫拉索說道。
“這麼說的話,增山遠應該只是跟公安有所聯絡,或者是說交易。
我記得琴酒收集的增山遠的資料顯示他沒有去考公務員。
以他的情況,按理來說考取公務員,然後以職業組的身份進入警界更加方便他行事。
但他卻沒有,而是直接去了群馬縣,群馬縣的警部池田松被逮捕以後,他又迅速辭職回到了東京開了寵物店。
據琴酒那邊的說法,增山遠這麼做是為了接近跟笛口家有合作關係的妃英理,透過妃英理接觸到笛口家。
這也算從側面證明了增山遠不是公安的人,否則他也不需要繞這麼大的一個圈子,直接動用公安內部的資源就好。”
安室透看似是在分析,其實是在不動聲色的替增山遠洗白。
貝爾摩德也被安室透帶進了坑裡,她點點頭說道:“目前看來確實是這樣的,增山遠起初應該是以為害她姐姐的只是池田松。
於是增山遠跟公安達成了合作,去了群馬縣抓捕池田松,但在調查取證的過程中,增山遠發現池田松背後還有人,而且是國會議員。
這時候公安那邊卻因為國會議員的身份不想在調查下去了。
於是增山遠終止了跟公安的合作,開始自己進行調查。”
“那現在公安為什麼又找上增山遠了呢?”庫拉索問道。
“我倒是覺得不是公安找上增山遠,而是增山遠找上了公安。
在知道笛口家的人被公安抓走後,增山遠自然會想辦法瞭解情況,而之前他還跟公安合作過,所以他才會找上公安。”貝爾摩德回答道。
“這樣看來的話,就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增山遠有沒有為了她姐姐的事,跟公安供出組織。”庫拉索語氣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