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儼即便處置,頂多也只能給皇后禁足而已,暫時動不了她,而且現如今的皇后本來就還在禁足當中,就是再加兩個月也是不痛不癢的,根本沒必要。
“放心吧,朕總有一天會幫你報這個仇,但現在還不是動她的時候,你且再忍忍。”
姚妙妙很不樂意,噘著嘴道:“那要到何時才是時候?難道就讓她繼續這樣欺負我麼?”
秦儼道:“你別再去找她就沒事,晾她也不敢跑到你宮裡來撒野。”
本來以為,有了皇帝做靠山,就可以再也不用擔心鬥不過皇后,想做什麼便都可以放開手腳去做了,想不到到了如今,依然要畏首畏尾地做人,真是憋屈!
“我知道了。”
翌日早晨,待秦儼去上朝後,姚妙妙將王柳二人叫到跟前,一頓痛罵,最後怒道:“你們說,是不是跟皇后合起夥來耍我?”
王柳二妃嚇得面色大變,跪倒在地,連連解釋。
“我們絕不敢戲耍娘娘,我們確確實實是看見了南疆老太太,把一瓶什麼東西交給皇后,然後立刻就來向您稟報了。”
“對啊,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們沒有半點虛言!”
“行了行了!”姚妙妙極其不耐煩地甩了甩手,“本宮不想聽你們的狡辯,從今天起,本宮不想再見到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貴妃娘娘……”
“滾!”
最後,王柳二人是被宮人轟出寢宮的。
她們這回是徹底將皇后與貴妃這兩邊都徹底得罪了,只能回到自己的住處,戰戰兢兢過日子。
卻說顏慧冉拿到阿婆配製好的藥水之後,立即讓人傳信給城外軍營一位大將,令其上書,說軍中有緊急軍務亟待處理,請皇帝前去主持大局。
這天黃昏,秦儼處理了一些緊急政務,便匆忙趕往軍營,沒了他在皇宮,姚妙妙也就沒了保護的依靠,行事就方便多了。
於是入夜後,顏慧冉換上夜行衣悄然潛入姚妙妙的寢宮,避開所有宮人,翻窗躍入寢殿,於昏暗的光線中,成功摸到了床邊。
姚妙妙正好這時候翻轉身來,好像有察覺似的,忽然睜開眼來,見面前有個黑衣人,嚇得要叫。
顏慧冉及時捏住她的喉嚨,警告道:“要是敢叫,我立刻扭斷你的脖子。”
“你是誰?”姚妙妙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聽出她的聲音,只是驚恐地看著她,身體不禁發抖。
“怎麼,怕成這樣,連我的聲音都認不出來了?”顏慧冉發出嘲笑,索性揭下面紗。
“你,怎麼是你?”姚妙妙又要叫人,卻見顏慧冉手裡亮出了刀子,只好急忙收住,“你要幹什麼?別亂來啊,殺了我對你沒有好處的!”
顏慧冉笑了:“殺你?我還怕髒了我的手呢。”
說罷,騰出一隻手取藥水,“我是來給你喂藥的。”
“喂什麼藥?”姚妙妙看著她手裡的藥瓶,身子抖得愈發厲害。
“你對皇上做了什麼,別以為沒人知道,”顏慧冉趁其不備,一把點住其啞穴,“要不是擔心傷到皇上,我會容你到今天嗎?還真的以為自己掌控全域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