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儼走過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冷笑:“饒命?你謀害王妃的時候,可有想過今時今日?”
“我錯了,我知錯了,求王爺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改過,求你了……”王一柔哀聲求道,她可不想落得跟馬威一樣的下場。
“不用求了,本王不可能放過一個暗算我,又想暗殺王妃的人。”秦儼此刻是多看這個女人一眼,都覺得是對自己眼睛的一種毒害。
王一柔情急之下,只能搬出肚子裡的孩子來:“王爺就算是想讓我死,也得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再說,這可是你的親骨肉。”
秦儼真恨不得直接踹她一腳,實在想不通,為何會有人如此不要臉。
“你當本王是聾子還是瞎子?你先前與馬威的對話,本王聽得清清楚楚,這是你們苟合得來的孽種!”
“不是的!”王一柔連忙改口,“之前妾身之所以那樣對馬威說,是為了哄他幫我除掉王妃,孩子實際與他無關,是王爺的!”
現在先保住性命,之後再想辦法自救不遲,她只要一口咬定,秦儼也沒辦法。
可是,這只是她的想法,秦儼早便有了準備才行動,又怎會讓她難住?
為了堵住這女人的嘴,秦儼叫人去太醫院請來數名太醫,當著府中眾人的面,讓他們給王一柔診脈。
“王爺,你這是要做什麼?”王一柔驚恐地看著他。
“做什麼?”秦儼冷笑,“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腹中胎兒是本王的嗎?”
王一柔硬著頭皮,仍然咬定:“是……是啊……”
“那本王就讓幾位太醫,給你看看,你這肚子揣著的,是個幾月的胎。”秦儼說完,擺了擺手。
太醫們挨個上前給王一柔把脈,最後得出的結論,一致都是——一個月。
秦儼斜眼睨過去,對跪在地上的王一柔問:“本王兩個月不曾回過王府,未與你見面,你這孩子是怎麼懷上的?不好好地跟在場諸位說說嗎?”
他離開京城雖然沒什麼人知道,但不曾回過王府,是整個王府上下的人都知道的,她也不曾去過皇宮,把守宮門的侍衛可以作證。
王一柔眼看撐不下去了,頹然倒在地上,喉嚨被什麼卡住一般,發不出聲音來。
“來啊,把王一柔帶回去,看守好,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她踏出門半步!”
護衛立刻上前,將人拖了下去。
秦儼起身看向眾人,臉色陰沉道:“今日之事,不準向外界透露半個字,否則殺無赦,聽清楚了嗎?”
眾人自然不敢多言半句,紛紛點頭應諾,之後各自散去。
這邊的事算是告一段落,秦儼立即又拍春一隊人馬,直接將丞相府圍了起來。
王丞相本來要外出,不想還沒來得及出門,就被攔住,趕回了府裡,禁軍將府邸圍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王丞相即便發作也沒用。
偏偏,秦儼自己沒有出面,他連申訴都無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