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王雪,她也不會要幹家務活,也不用洗衣服,她可沒有什麼跟王雪好聊的。
“衣服可以等下再洗,但我這問題就想此刻能知道答案,表妹難不成不想跟表姐聊?”王雪眼裡暗藏鋒芒,嘴角微微揚起。
看著王雪這個模樣,陳英子怕得不行,只能點頭答應。
她現在只有一個人,王雪可是連大表哥二表姐都敢打,她可不能惹怒王雪。
“我問你,阿奶為什麼從一個月收五兩銀子變得減少了幾兩?還有我大哥那件事,突然就不要錢了,這是怎麼回事?”王雪問道。
上次這件事就讓她很奇怪,可偏偏父母和三伯三娘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陳英子眼神閃躲。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你知道。”
二人就這麼一來一去,重複得越多,陳英子的臉色就越難看,而王雪依舊是淡然。
論心境,陳英子可沒王雪強。
最終陳英子還是妥協了,說出了從自己孃親那裡知道的事情。
原來阿奶說降低月錢的前一天晚上遇到怪事,就是無論是睡覺還是上茅廁,總有一把匕首貼在自己的脖子上,耳邊還傳來聲音,讓她不準欺負三房和四房,錢也不能收五兩。
阿奶自然是不願意的,脖子就被人輕輕劃了一刀,這一刀不致命,但也被她嚇得不輕。
偏偏阿爺睡得一點動靜都沒有,自然不知道阿奶經歷了什麼。
錢重要,但命更重要,阿奶可珍惜自己的命了,當即就答應把錢減少。
大伯那邊也是,本來打算比四房賠錢的,當天晚上大伯就被人威脅,說不準纏死纏爛打,還說大哥是自作孽,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就算是不要錢,大伯也咽不下這口氣,說什麼也要王雪補償。
然後威脅大伯的人悄然不見,大伯以為這件事就是這樣了,結果那個人不僅回來,還扛著昏迷不醒的大哥,威脅大伯說再欺負四房,那大哥的另一條胳膊也保不住。
那可是唯一的兒子,大伯不敢再說什麼,只得答應不再逼四房。
“那你有沒有從你娘那裡聽說那個神出鬼沒的人長什麼樣?”
“只知道是女的。”
“女的?”王雪一聽這性別,就知道是誰了。
如果是男的,她還有可能懷疑會是寧澤,但要說是女的,也就只有白婷婷了。
能神出鬼沒不就代表會武功嗎?
她認識的人裡,會武功的不就是那幾個人嘛,會為她出氣的,腳趾想想都知道有誰。
“行了,沒你事了,去洗衣服吧。”
王雪丟下這話,轉身離去。
奈何陳英子心裡有氣,一手拉住王雪,“三表姐!”
“嗯?”王雪疑惑。
“我......我不是白回答的......”陳英子漲紅了臉。
“那你想怎樣?”王雪眼睛完成月牙狀。
陳英子內心掙扎了許久,扭扭捏捏道:“我想問三表姐要點零花錢。”
既然王雪有錢,她是王雪表妹,問點零花錢不過分吧?
而且外公不也是為了大舅一家,開始說好話給好臉色四舅一家看嘛,她也行啊!
只要她好好的誇一誇王雪,適當的時候幫個忙,問王雪要錢的話,王雪不可能不給吧?
“要零花錢啊......那你以後會聽我的話嗎?”王雪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