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鬱晚晚看到救星,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慕白扶住她的胳膊時,她渾身像是發燒一樣的燙,整個人也都昏昏沉沉的。
慕白二話沒說將她撈起來直奔醫院,路上給霍承曜打了一個電話。
得知鬱晚晚出事的霍承曜一早就在慕白的辦公室等著了,看到鬱晚晚的時候,她臉頰緋紅,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了出來,無意識的拉扯著自己的已經。
熱,真的好熱。這是鬱晚晚現在唯一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也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人,但身體的不適迫使她一次次的把領口拉低。
“鬱晚晚,醒醒!”霍承曜拍打著她的臉頰,但此時的她能給的回應只有蹭一蹭男人涼涼的手,讓自己能舒服一些。
“你別叫她了,她現在給不了你回應。”
慕白將霍承曜的手拿下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跟他輸些液就好了,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自己來做她的解藥,我無所謂。”
慕白的嬉皮笑臉因為遭受霍承曜的眼刀生生憋了回去,“趕緊把她抱到病房,我總不能在這裡給她輸液。”
霍承曜抱起鬱晚晚直接進了自己隔壁的病房,等慕白給鬱晚晚輸上液,他便坐在床前守著,一如那天晚上,鬱晚晚也是這般守著他來著。
“呵,你們這兩個情比金堅啊,相互陪床可還行?”
看到霍承曜擔心的樣子,慕白還是忍不住調侃,卻被霍承曜狠狠瞪了一眼,“她出什麼事了,怎麼會被人下藥?”
慕白攤了攤手,“前因後果我是真不知道,反正我看到的時候就有一個禿頂的老男人一直在追她,哦對了,那個老男人現在應該還在教室裡躺著呢。”
霍承曜已經想到是誰了,上次被自己撞見,這次他居然還有膽子騷擾鬱晚晚,很好!
慕白和他這麼多年的兄弟了,一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他起了殺心,趕緊勸阻。
“誒誒誒,你可別說那些瘋事,且不說嫂子願不願意讓你管,你別忘了你們霍家現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你,你要是惹上人命官司,別說你先前的努力白費,就連嫂子恐怕也再難進霍家的門了。”
慕白的話讓他的理智慢慢回籠,話雖如此,但是一想到有別的男人覬覦鬱晚晚,他心裡就像堵了塊石頭一樣,恨不得把那些男人都扔到山裡喂野狗。
“你先聽我說完,我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他們中的藥無色無味,市場上很難搞得到,那禿頭老男人即使有錢也不一定有人脈。”
霍承曜眼神閃爍,“所以,是有人故意設計她的?”
“至少我認為是這樣,還是等嫂子醒了,我問問她來龍去脈再說吧,要是有人故意陷害,你放心我幫你辦他!”
慕白和鬱晚晚的關係還是蠻好的,當初兩個人認識也是因為聶雙雙,後來他們結婚,慕白才改口叫嫂子。
霍承曜要是問,鬱晚晚不一定會說,但是慕白問,十有八九能問出點東西來。
他們兩個是光顧著生氣和擔心,誰也沒想著看看時間。現在離鬱晚晚下班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聶雙雙在家裡等啊等,
等到黃花菜都涼了,也沒等到她回來。
給她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人接,可把聶雙雙急壞了。
“姨姨,媽媽有沒有可能去醫院看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