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蕩收拾好東西,“我馬上去你那。”
“誒,不用,你來了也看不見。”
林蕩皺著眉頭,不耐,“徐嘉澤,你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沒有等到徐嘉澤的回話,他的一個影片電話就打了過來,林蕩順手接起。
影片那邊傳來的首先是徐嘉澤奶奶灰色的頭頂,下一秒就是他的大臉。
“徐嘉澤,佔西青呢?”
徐嘉澤剛調了調手機的攝像頭,就聽見林蕩的聲音,“催什麼?這就給你看。”
林蕩耐心的等著他調攝像頭,只見著螢幕裡的畫面一變,一隻熟悉的小貓正趴在床上睡覺。
畫面定格,攝像頭不再動了。
“徐嘉澤,你玩我呢?”林蕩皺著眉頭,如果徐嘉澤就在面前,他絕對一個巴掌拍到他的腦殼上。
徐嘉澤的大臉湊到鏡頭前,與小貓共同入鏡,“沒有啊,看,這隻貓就是西青。”
林蕩並不信,這擱誰誰都不會信。
“徐嘉澤,我沒有時間……”
“哎,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這確實是我親眼所見的。”徐嘉澤早就料到了林蕩的反應,乾脆拿著手機,坐到了沙發上。
“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今天親眼所見,就在剛才,佔西青從一個人變成了一隻貓,就是剛才的那,一,只,貓。”徐嘉澤重點放慢了後三個字,他表情嚴肅,絕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林蕩心裡有些動搖,徐嘉澤雖然總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但是絕對不會把佔西青的事情亂開玩笑。
而且,哪一隻貓,很眼熟,“徐嘉澤,那一隻貓,是不是江梨的貓?”
徐嘉澤思慮半晌,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真的挺像的。”
江梨的貓,尾巴有一戳毛是棕色的,只有一小戳,與它通體雪白的毛色不同,但也明顯。
“你先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我手上還有點事情,明天就過來找你。”林蕩不放心徐嘉澤,他至少也要當面去見一見這一隻由佔西青變得小貓。
江梨一大早是被陽光照醒的,她眯著眼睛,勉強適應強烈的光線。
剛睜開眼,頭疼欲裂。
“嘶。”江梨抱著腦袋,這感覺就像有人在用自己的腦神經彈琴一樣,一陣一陣的疼。
過了一會兒,江梨適應了身體上的不適,才轉頭看向枕頭邊,只是今天,沒有了毛絨絨的阿青。
江梨皺了皺眉,有些奇怪,阿青一直都喜歡在她枕頭邊睡覺呢,今天怎麼會……
“阿青?阿青?”江梨出了臥室,往客廳走去,倒了一杯水才緩和喉嚨的不適。
看著陽臺桌面上的一片狼藉,她忍不住回想自己昨天的經過,但都無果。
她揉了揉頭髮,在這個房間裡,只有那狼藉的桌子上沾著啤酒的幾戳貓毛,其他的地方都沒有阿青的身影。
江梨慌了,她把整個房間都翻遍了,都沒有發現小貓的身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站在大門前,輕輕的喘著氣,平復自己的心情。只有這一種可能了,阿青是自己出去了。
江梨不敢輕易放過其他地方,只是門鎖的好好的,阿青這一隻貓,怎麼可能轉過門鎖,它頂多只能轉動門把手。
敲了敲腦袋,仔細回想昨天晚上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