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成蟜:???
這話,怎麼似曾相識呢!
嬴成蟜看了眼嬴政那空了一半的酒罈,才確定自己沒有穿越回半個時辰前。
眨了眨眼,嬴成蟜試探著發問:“大兄,你方才說什麼?”
嬴政重複道:“王弟對我大秦基層官吏缺額的擔憂,有些過甚了!”
嬴成蟜懵了:“大兄為何又出此言啊!”
“弟已說過弟不曾因擔憂官吏缺額之事而主次不清。”
“但官吏缺額之事卻也是不可不解之事!”
“雖然政務皆交由大兄處置,弟放心不已。”
“可弟乃是軍校令,培養將領官吏乃是弟的本職之事,弟怎的就又成擔憂過甚了?”
誤會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你怎麼又來一遍這話啊!
嬴政耐心解釋:“乃兄並非是說王弟不該關注官吏缺額之事。”
“只是王弟無須於此事之上花費太多心思。”
“好生做軍校令,好生培養我大秦的中高層官吏,此即為王弟之責。”
“王弟若有閒暇,可釣魚遊樂,亦可研造諸如長安紙、長安犁之類的造物。”
“至於這培養基層官吏之事,自有乃兄並諸位朝臣負責。”
嬴政話說的很委婉。
意思卻傳達的清晰。
這不是你的工作範圍,別瞎操心!
嬴成蟜卻眯起眼睛看著嬴政。
不對勁!
一百分有一萬分的不對勁!
工作範圍那玩意兒能限制住自己?
每每自己想和大兄聊政務,除非事關自己安危或此事讓大兄煩的不行,否則大兄都會不吝時間的與自己暢聊。
經過前番溝通,自己顯然已經解除了大兄對自己安危的擔憂。
那……嬴成蟜故作不滿的發問:“大兄莫不是已經心有定計。”
“只是想看弟的樂子,方才遲遲不言?”
嬴政失笑:“乃兄怎會那般幼稚!”
“乃兄確實有了些許想法,只是尚未下定決心,也不曾與群臣商討。”
“便是說了,也只會徒增王弟心憂,擾了凱旋之喜。”
“待乃兄與群臣商討議定,自會與王弟詳述。”
嬴成蟜克服了怠惰,拎著酒爵轉到嬴政身側坐下,用肩膀撞了下嬴政的胳膊,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嬴政:“說說說說。”
“咱兄弟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既然大兄還在尋思,那正好與弟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