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風和他喝酒那完全是不怕的,一杯一杯的下肚,這灰袍魔法師的臉色開始紅潤。舌頭也開始大了起來。說話也不利索了。反觀夏清風,卻是面色如常,以他的體質,這些低酒精度的葡萄酒。他都是論缸喝的。
“哈哈哈哈,信使兄弟不是我跟你吹,我們魔法師在戰場上那是無敵的存在。只要我們魔法師出手,那成片的敵人就會倒下。……”
這時候灰袍魔法師已經被夏清風灌了不少酒,嘴裡開始了吹牛跑火車。
夏清風卻是一臉的不信。
“我可不信,你們魔法師誰都知道,雖然攻擊力強,在近戰完全不行,只要被戰士近身,你們只有被宰的命。還是我們戰士最英勇無敵!……”
“什麼戰士?哈哈,那只是一些低等的靠著蠻力砍殺敵人的愚蠢人。我們魔法師。才是最強的。遠戰不說,就是近戰,我們魔法師也不怕你們戰士知道嗎?我們魔法師可是有近戰手段的。……”
“是嗎?你們魔法師有什麼近戰手段。……”
這時候,整個宴會廳裡到處都是嘈雜的人聲,當然也有幾個喝醉酒的小領主在那裡大吵大鬧。這邊灰袍魔法師和夏清風躲在角落裡喝酒。將周圍的人都離這兩個酒瘋子遠遠的,所以他們兩個在這裡大喊大叫,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這當然也是夏清風有意為之。
“你想知道我們魔法師的近戰手段嗎?我告訴你,那就是卷軸。”
“卷軸?……”
夏清風心裡一驚,他還真沒想到這些魔法師們,居然真的有近戰手段。還好自己沒有貿然展開暗殺,要不然的話。說不定自己早就暴露了。
原先他派自己的機械士兵,每天晚上出去,暗殺這些人類士兵的時候,都有意識地躲過灰袍魔法師。他就連暗殺那些白袍魔法師,也都是小心翼翼。
看來自己先前的那些小心並不是多餘之舉。反而很有必要。
“卷軸?我不相信,卷軸不就是可以封印魔法放出來嗎?怎麼可能用作近戰?……”
夏清風又舉杯和灰袍魔法師碰了一下,兩人咕咚咕咚又灌下一大杯葡萄酒,然後夏清風臉上露出了不相信她的樣子,喝醉酒的人怎麼可能讓人不相信,這一下子灰袍魔法師一拍巴掌,眼睛都紅了,就好像一隻鬥牛一樣。
“你不相信?你是因為對我們魔法師並不瞭解,卷軸為什麼要封印攻擊的魔法,完全可以封印一些防禦的魔法。像我就是火系魔法師,我身上就帶著三個火系的魔法卷軸。只要有人攻擊我,這些魔法卷軸根本不用我施法就可以瞬間釋放,形成一個全方位防禦我的火盾。可以擋住大部分的攻擊,只要有這三個護盾在,我就有機會出手攻擊對方,你想一想我們魔法師是不是?很厲害。……”
“原來是這樣,……”
夏清風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魔法師,居然酒品這麼差自己,只不過三言兩語就將他保命的手段都騙出來了。
“三個火盾,我不相信那火盾不用唸咒就可以使用嗎?就不怕偷襲嗎?……”
“你不相信好,我給你試一下,我們找個地方,我要和你決鬥。……”
灰袍魔法師臉紅脖子粗,抓起夏清風就向外走去。
不是這麼順利的吧!……
夏清風沒想到,自己還有很多後招沒有用呢,這灰袍魔法師就直接帶著自己要出去。順利的讓他有些驚訝,立刻展開自己的靈魂領域看了一下。
哈克這個不要臉的傢伙,帶著先前那個侍女,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幹一些不可告人的勾當。
而另一個冒充信使的機械士兵。則安安穩穩的找一個角落坐著。
一切都沒有問題,他甚至遠遠的看了一眼金袍魔法師。這金袍魔法師懷特現在也只能用放浪形骸來表示了。
這傢伙手裡端著美酒,身邊又坐著兩個美豔的少女,正在享受齊人之樂……。
這和夏清風先前認定的魔法師形象可是有一些不同,他心裡一動,甚至想著是不是找機會。謀害一下這個金袍魔法師,但很快他就將這個想法掐滅了。
越級打怪是太危險的,還是先把手裡這灰袍魔法師解決了再說?畢竟練級也是要一個怪一個怪的向上殺的,越級殺怪很可能死得是自己……。
這灰袍魔法師可不知道,手裡攥的這個信使兄弟,心裡起的是這樣的念頭。
他拉著夏清風直接走出了這個ktv,也不管左右,直接向黑巷子裡走去。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他才站下……。
這也可能是因為今天向前推進了好大一片區域。讓原先的人類士兵的佈防,出現了一些漏洞,這裡有很多的無人區。正好便宜了這個灰袍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