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有意思,有意思,我喜歡聽你說話。不這樣好不好,我在我的房車上放一個甕。將你的四肢砍下來,將你裝進甕裡。當做我房車上的一個裝飾品,沒事的時候還可以給我講講笑話,讓我高興高興。你說怎麼樣啊?”
說這話的時候,活閻王已經滿臉殺氣,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夏清風。那種眼神,怨恨無比,傾盡江湖之水,也無法稀釋。就好像一隻最兇殘的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夏清風這是第二次面對活閻王,這一次的感覺跟上一次的大有不同。
這一次距離近了很多,可以正面的感受到,這個活閻王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他再一次肯定這絕對不是鑽石能力者的威壓,而是屬於更高階能力者的。
就是說王者能力者的威壓。夏清風需要打起12分精神才能保持自己的身體紋絲不動。
而他後面的刀哥,彪哥等人只是被活閻王的餘威掃到,現在都已經感覺渾身發冷,頭皮發麻、體似篩糠。
要不是有夏清風在前面頂著,相信這些人現在不是癱軟在地,就是拔腿就跑了。
如果說活閻王是氣勢滔滔的滅世兇獸。那麼夏清風就是迎風的垂柳,表現的不急不緩,平靜安詳。在活閻王的滔天氣勢中表現的泰然自若。
&n多長的雷閃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輕輕抖了一個槍花,將雷閃槍收在背後,單手持著。
這才抬頭向房車上的活閻王淡淡的說道。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那一句話嗎,壞人死於話多。你是繼續在上面瞎逼逼呢,還是要和我打上場?看看到底是誰能夠殺了誰。”
他的眼神,卻是那麼堅定,他雙眸中的豪情卻是俾睨一切。聽了夏清風的話,只有一個人在心中對他暗暗豎起大拇指,那就是吳先生。其他人都沒聽懂夏清風的意思。
夏清風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我們兩個單挑。不給活閻王其他的選擇,如果讓活閻王下令群毆的話,他們這邊倖存者根本活不下來幾個。看對面密集的槍支就可以知道。
吳先生也沒有想到,這種銷售中的話術也被夏清風一利用在了這裡。
就好像在舊世界銷售們做銷售的一樣,你走進店裡,銷售肯定不會問你需要這個還是需要那個。而是問的你要買這個顏色的還是要買那個顏色的。直接就將你帶入到了買的選擇環節。而跳過了買還是不買這個環節。
對面的活閻王果然中計,“騰~”的一聲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不怕告訴你,老子是王者能力者,你是什麼能力者?敢和我單挑,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死字。”
說著話活閻王的身體已經漂浮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遠在北面的石江城突然響起了槍聲。而且這槍聲一陣緊似一陣,就好像爆豆一般激烈無比。
已經懸浮在房車上空兩米多高的活閻王眉頭一皺。這是怎麼回事?就算自己留在石江城橋西區的安全帽,和那些留在橋東區的倖存者打起來。這槍聲也不可能這麼急呀。
活閻王對自己手下的槍支彈藥製造的清清楚楚。不要看他槍不少,其實子彈並沒有多少。大部分還被他帶到了這裡。
而他留在橋西區的幾百個安全帽,手中的槍倒是不少,只不過子彈一個人,連四五發都分不到。怎麼可能打的出這麼激烈的槍聲?
“這是怎麼回事?”
活閻王臉色猙獰,無盡的憤怒才如火山爆發般噴出,聲音因為太激動而沙啞無比,怒視著下面的夏清風。
“你可真是個豬腦子,這還不明白嗎?我金燁城的部隊已經到了石江城,現在估計你橋西區的那些安全帽們,已經被我部隊打的潰不成軍,整個石江城,也就是你的老巢已經落入我的手中。你現在還在我面前瞎逼逼說廢話。都不知道你已經死期臨近了。”
夏清風面容冷峻,雙眼精光四射,盛氣凌人。他的話將活閻王~震的肝膽俱裂,心驚膽戰。
“不可能,不可能,蝙蝠耳給我透過訊息,你們根本就沒有聯絡到金燁城,自從你被抓進來以後,蝙蝠耳就一直盯著你。你們所有的人蝙蝠耳都看著,你們根本就沒有可能聯絡到金燁城。”
活閻王站在空中兩米多高的地方不知道該怎麼辦。怒視夏清風,雙眼神深處精光爆射,冷如刀劍,殺氣凌然。
“真的是我們的人嗎?”
“對呀,你聯絡金燁城的那個聯絡人不是沒有跑出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