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是古龍。”女人咬著牙道。
陳凡乾咳，“我從前是古龍。”
“從前是？那為什麼現在不說是。”
陳凡快有些遍不下去了。
思來想去，果斷搬用另一套，“你相信輪迴嗎？”
女子錯愕，“輪迴？”
“不錯。萬物都是有生命有魂魄的。輪迴又稱流轉、輪轉、生死輪迴，意思是眾生死了又生，生了又死，生死不已，像車輪一樣轉動不停，迴圈不已。輪迴的原因是對事物本來面目的無知，無知產生‘行’，各種不同的‘行’產生不同的業力，業力的存在導致輪迴。”
女人聽得似懂非懂，記憶中，那位古龍劍聖，可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
只是後來失蹤了。
有關老前輩的傳說，一直都流傳在這個世界上。
“所以您……”
陳凡繼續忽悠，“我告訴你我的故事。”
女子端正態度，“您說。”
陳凡想了想，反正佛教典故很多，隨便拿個忽悠他。
“我的前世是劍聖。但是我的前世的前世你可知道是什麼。”
女子搖頭，“不知。”
“是螳螂，母的。”
女子甚是詫異，“這您也知道。”
“我自然知道。就像我現在還記得前世一樣。”陳凡乾咳，深呼吸，“而你與我有緣。正好在那一世我們有交集。”
“您說的是……”
“你是公螳螂。為了下一代，你犧牲了生命。成就了那些子民。”
女子覺得深深的震驚，很不可思議。
陳凡乾咳一聲，“我前前世殺害了你，犯下過錯。因此產生業力，需要輪迴消除。因此我發下宏願，不剷除天下不公，我絕對苟且偷生。上天賜予我強大的力量，我在上一世成就劍聖！我從奔走南北兩地。試圖讓兩地交好，停止戰火。”
女子點頭，“古龍劍聖您很偉大，您做到了。”
陳凡也是按照記憶片段瞎幾把扯淡。
他繼續說道：“你可知道我最得意是什麼時候。”
“平定戰亂。”
陳凡搖頭，“錯。”
女子不解，劍聖威名，便是平定戰亂而來……
陳凡接著開始忽悠模式，“我最得意的是，一隻小鳥，靠在我的肩膀休息。”
此刻，女子彷彿領悟到什麼。
多麼平凡的一件事……卻引人深思。
陳凡繼續道：“所以。我的餘生，上了地表。我不是為了追求更高的力量。我是為了中整整意義上去做一個人。做一個最平凡、最貧困、最無助的人。”
ps：還有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