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不得她受苦,又怎麼會給她叫醫生?
童雅芝回去後,日思夜想不得安眠。
八年前聞胥在金芙身上栽的跟頭可夠大的了,儘管聞胥說是為了報復金芙,可誰能保證不會發生什麼偏差?
可偏偏卻是死死不肯鬆口讓金芙離開,就算她搬出聞父也未能如願。
她可不能坐以待斃。
童雅芝收拾了幾套衣服,給聞胥通知了一聲,絲毫不管聞胥的反對,直接住進了別墅。
她風風火火讓人給她搬衣服的時候,金芙正虛弱躺在床上養病,聽著外面的聲音,不免有幾分難受和煎熬。
大概是怕她過了病氣的緣故,童雅芝並沒有來找金芙麻煩,反而是對金訾很是好奇。
“小朋友,你的爸爸是誰?”童雅芝裝出和善的樣子,坐在金訾身邊,細聲詢問。
金訾知道她對自己媽媽並不友好,扭了扭屁股,沉默應對。
“你這孩子怎麼不說話呢?”童雅芝本就討厭金芙,連帶著她的孩子也喜歡不起來,不由生氣道:“你媽媽是怎麼教你的?”
說到媽媽,金訾沒有繼續忍耐,冷漠丟擲一句:“我媽媽讓我不要跟不懷好意的人說話。”
之後無論童雅芝說什麼都不在搭理她。
童雅芝看著他低頭的樣子,眉眼之間,怎麼看怎麼熟悉,這不翻版的聞胥小時候。
不對不對,這個孩子肯定和聞胥無關。
童雅芝想起孩子的年歲換算起來可是金芙出國才生的娃,世界上相似的人對了去。
所以絕對不可能是聞胥的。
病懨懨了好幾天,金芙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頹廢了,這不手好了以後便打算出門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在別墅附近晃悠了好幾遍,回去的時候,卻遭到了童雅芝的嫌棄。
“你真自己是這裡的金芙人了?”童雅芝不屑,譏諷道:“就算你去招搖過市,也改變不了你小三情人的身份。”
金芙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但是大病初癒,她懶得去爭論:“隨便你怎麼想,我僅僅只是去散心罷了。”
童雅芝癟癟嘴,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回房間。
因為史三京的叮囑,聞胥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別墅了,倒不是他大發善心,他是怕將金芙玩壞了,大仇就不得報了。
他是這麼勸服自己的。
“聽三京說,你讓那個女人住進你的別墅了?”
唐靖霖捏著一杯酒在聞胥身旁坐下,是疑問,也是審視。
“他什麼時候才能戒掉大嘴巴。”
聞胥並沒有回答,反而說起史三京,說他如何如何大嘴巴,八卦得不像理科生。
“你別轉移話題。”唐靖霖打斷他的話,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阿胥,你不是說最恨她嗎?你現在在幹什麼?”
“我只是想報復她,沒別的。”
聞胥沉思片刻,語氣滿不在乎:“這不她被我折磨得都躺別墅好幾天了。”
“你現在的狀態可不像是開心的樣子。”
唐靖霖一看看穿:“你和黎辛妍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我絕對最好的報復是幸福給她看,讓她明白當年離開你是錯誤的,而不是將她鎖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