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書寒提著包包走在後頭。
“哎,文凱你這小子,扶就扶,你摟人家腰幹什麼,看人家喝醉了,揩油是吧?”
文凱很無語。
“飛哥,我不摟腰,難道摟著她脖子走,好哥們走路才摟脖子啊?”
“你講到有道理,那我就不搭著她手扶了,我也摟腰。”
文凱:“不行,剛才你還說誰搶救誰負責的,萬一她醒來沒有男朋友,可以做我女朋友呢?”
萬飛:“出門在外喝得爛醉的女孩你也要,你這麼飢不擇食了?”
苟書寒跟在後面,呼吸著深圳初秋深夜並不太清涼的空氣,說:“你們兩別開玩笑了,這女孩估計是遇到事情了。”
三人扶著女孩進了屋,扶著她睡在了客廳沙發上。
三人動靜不小,自然驚醒了苟媽媽跟朱蘇。
文凱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朱蘇聽完,覺得三人做得很對,言語上表揚了一番。
苟媽媽卻不開心了:“萬一對方要是真動刀子了,有個好歹了看你們怎麼辦?”
“哎呀,媽,這種情況,你讓我們跟旁邊那些人一樣,見死不救嗎?”
朱蘇也說:“媽,都回來了,就別擔心了,下次,確實要注意安全。”
苟媽媽也沒再說什麼,起身往空置的那間臥室走去。
“媽,你幫我們弄點吃的吧,我跟朱蘇幫忙把床鋪給收拾下,我們三個餓的不行了。”
萬飛跟文凱忙說不用了。
苟媽媽不是那種囉嗦的老人家,丟了一句話,吃了再說,然後跑進廚房忙碌了起來。
文凱跟萬飛在客廳坐著聊天。
文凱:“狗哥這房間大,一個月租金多少?”
萬飛:“好像三千左右吧。”
“咚咚咚!”
門口傳來敲門聲,萬飛奇怪這麼晚了還會有誰敲門。
他跑去拉開門。
潘石龍站在門口。
“我艹,你怎麼來了?”
“還他媽問我,我聽你們在電話裡似乎要幹架了,就趕緊來了!”
原來是萬飛假裝撥打電話給真打通,自己卻不知道。
“牛皮,那你怎麼知道我們回來了?”
“我知道你妹呀,我估摸著你們就在附近,讓計程車讓了一圈,也沒見到你們,就來了,幸好你們樓下大門開著的,不然我都上不來,你們三個都不接電話幹啥呢?”
文凱看了一下自己手機,關機了。
萬飛則說:“我幹,我手機掉了嗎——哦,放在車上在充電。”
苟書寒聽見聲音,走出房間,問:“潘,你怎麼來了?”
“你們幹架,給我電話,在電話裡又不說話,我能不來麼?”
“那沒人給你開門你怎麼上來的,沒聽見你按門鈴啊?”
文凱:“估計我們剛才上來忘記關回去了。”
說完,他又嘆氣:“我好羨慕你們兄弟情深啊,這麼晚這麼講義氣,不像我,大學畢業後,就感覺自己只有女朋友,現在女朋友也沒有了,一個朋友都沒有了。”
萬飛拍了他肩膀一巴掌:“我們都是你朋友啊!”
文凱有點黯然:“你們是老闆,我只是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