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吃飯都要先看看自己的那個東西嗎?”她譏諷地說道。
“不是...蠟筆小新怎麼變成小白了?為什麼?!我記得昨天穿的是小新才對啊!還有這一套衣服!”
她收回譏諷的表情,臉上帶著尷尬的笑撓了撓臉說:“你忘了嗎?子君昨晚過來幫你穿的啊...因為你發著高燒不能回家他就把衣服帶過來給你換上的,你看!我怎麼可能把你脫得一乾二淨再用熱毛巾替你把身上的汗水擦乾淨呢?不可能的吧!”
“不是...”我看著她好似在轉圈圈的眼睛,不自覺地笑出聲,而到底是在笑她扯的慌太容易揭穿,抑或是笑自己在失去意識的時候被這傢伙前前後後,裡裡外外摸了個乾淨。我自己都有些懵了...哦,沒錯,現在我還有點發燒,所以懵是很正常的,不過羽凜這個傢伙很明顯是不正常的。
“我說,子君在昨天已經搭上高鐵回家了,你覺得他是特意搭著地鐵回來給我換衣服來了嗎?”
“...”
“...”
所以呢,我特地把這件事挑明幹嘛?特地找不自在嗎?在看到她悔恨地咬著自己嘴唇的時候我才意識到這一點。果然是腦子不好使了。
我端起放在桌子上的粥喝了一口。
“啊——這粥真好喝啊...”
“...”
把一整鍋的粥喝下肚子後我又憋出了一身熱汗,熱氣騰騰的,舒服得很。吃完後我也沒忘記朝那收拾著碗筷的羽凜道一聲謝,只不過她好似沒聽到似的,只是一味地執行著機器人一般的操作。
然後在我準備重新爬回床上的時候她才總算開口。
“等會,先把汗擦乾後再上床。”說著,她打著一盆熱水又走到我的床頭前,臉上帶著看破紅塵一般的神情。
“自己把衣服脫下來。”她命令道。
“不...不是...再怎麼說也沒必要吧...而且...”
“而且什麼?”她冷著眼朝我瞪了過來,“快點,別婆婆媽媽的,我都沒說什麼你在意什麼?”
“就算是你用老媽子的語氣這麼說我也是會害羞的啦!”
“你不動手那我就自己來了!”
她冷漠的語氣以及表情無不告知著她並沒有開玩笑這個事實。開什麼玩笑啊?!雖然現在已經不像舊社會一樣倡導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但!但是啊!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動手去脫男孩子的衣服這像話嗎?這不像話啊!指不定會被警察叔叔抓走的哦!會的哦!
“啊啊啊——不要啊!”
“混蛋!別亂動!這樣我很難脫的!”
“姐...算了吧,你有考慮過我自己擦身子嗎?”我最後軟弱地問。
她認真地搖搖頭,“不行,哪有讓病人自己來的?好了,都是成年人了,別跟個初中的小處男一樣扭扭捏捏的。”
在掙扎中我的上衣早已被她一把扯下,光著身子的我只得縮在床尾瑟瑟發抖。而那女流氓則是步步緊逼,如獵食的母豹一般朝我爬來。
這時我才發現,原來她的眼睛早已混沌不清,想是失去人性的理智才會化作這副模樣。
說到底原來還是自己的鍋啊!
總之!
快點來救救我!皮蛋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