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到楊北這個傢伙了。
請容許我用以下骯脹的詞語如此評價他:
他就是個白痴二貨!簡直就是無腦到了極點,居然以為我討他要金幣是為了還錢?是,我的長劍的確是被壓在醫生那裡,也的確很想把長劍贖回來!
但是...
我首先考慮到的是他拿著金幣有可能遇到襲擊,所以才叫他把金幣交給我保管。
我知道自己說得可能有些讓人誤會了,所以我說,我會把金幣交給女騎士的。
可是他居然說了不用!
居然!
果然,最後還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可能是這幾天一直和他打網球,一直和他有說有笑的,讓我體驗到許久未曾感受到的溫暖,以及前所未有過的...來自內心的躁動...
但是——
我不應該以為他會完全把我放在心上。
因為我和他不是一類人,更不瞭解他的想法。
也許在他的生活中,我只是一個異類罷了...
異類就應該有異類的樣子,別妄圖和正常人類一樣生活。
單方面道別楊北之後,我撥通了那個黑衣女人的電話號碼(黑衣女人給楊北的名片),然後,我與那個女人約好,明天中午的時候進行交易。
按照約定,第二天比賽結束的時候我立即趕往約定的地點。
出現在我眼前的有兩個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兩個人都身穿著黑色的西裝外套,就像是標準性服裝似的。
女人有著一頭紅褐色的大波浪,面龐精緻而妖嬈,胸前更是盯著兩塊無與倫比的贅肉,讓我想起楊北昨天色迷迷的眼神。
呵,盯著這種肉肯定很影響戰鬥吧!肯定吧!!!這樣無用的東西帶在身上也只是徒增煩惱而已!對我而言沒有也無所謂!無所謂的啦!!!
而另一個男的,則是渾身肌肉,活像是一頭吃過人的惡熊。
在他們開口前,我率先問了一句話:“你們兩個,是否認識七年前被人刺殺而死的羽家夫婦?”
女子在和男子相互對視一眼後,將手上的黑皮箱子放到地面上,然後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你不是過來交易的?”
“認不認識?”我繼續逼問著他們。
“認識。”那個滿身肌肉的男子說道。雖說他整個人看起來跟熊一樣,但是眼睛卻像是智者一樣,睿智而又平靜,看不出一絲的感情波動,就像是學校的人造湖泊一樣毫無波瀾。這和他健壯的身軀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認識嗎?那麼七年前他們被人刺殺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真相吧?別跟我說是煤氣中毒,我已經厭倦這個解釋了。”我瞪向男子說道。
男子沉默的看著我,半響說道:“我不能告訴你。而且我想,你的父母也不希望你知道。”
“回去吧,安心過你的日子去,別再被捲入這些事端裡,這裡面的水深得很,不是你能摸過去的。”男子繼續說道。
七年的時間...
我每天夜裡徘徊著,像是幽魂一樣出沒在城市裡的各個角落,為的就是追查那同樣徘徊在黑暗深處的黑衣人。
所有的人都說黑衣人是不存在的,父母死亡也只是因為煤氣中毒,一個個都在勸說我不要去追查黑衣人。
因為那只是在浪費氣力。
我沒有聽從他們的謊言,因為我親眼看到的,又怎麼可能是假的?
父母被黑衣人裝入裹屍袋的一幕,至今任深刻在我的腦海當中。
今天,我找到一直出現在我夢裡的黑衣人。
七年來的苦苦追尋,總算是沒有白費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