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大喜臨門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
至於讓寶凝臊著臉跑掉, 令寶格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其實遠比她們認為的要怪誕。
被按著冒犯到喘不上氣後,衛琳琅怕了, 和容恪針尖對麥芒的淩厲瞬間飛得無影無蹤, 淚眼汪汪求和:“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是我不知好歹,你狠狠罵我,我保證不狡辯, 只別……別再繼續了……”
初見的荒唐, 歷歷在目。彼時為藥力所控, 神魂顛倒, 當場難不難受早忘光了。清醒過來後, 卻生受了一場大罪,背疼,腰疼, 腿疼……嘴巴還浮腫了三兩日。
這些不堪, 她絕不願再經歷一次。
寧肯朝他低頭, 也好過似張餃子皮, 在他手下,翻轉揉搓。
邪火既起,不來場甘霖是滅不下去的。
容恪安能輕易放過她,一個短到可憐的對視以後, 把人按住, 極盡索求。
衛琳琅如打碎了的杯子裡的水一樣,支撐全無,予取予求。
仲夏的夜晚,沾了絲絲潮熱。
無間親密促使, 床帳內氣溫驟升。
壓在床鋪上的後背,生出一層薄汗。上有人如此這般拿捏,下有源源不絕的黏膩折磨,衛琳琅委屈極了,停歇的淚水又見泛濫。
“脫了。”粘在眼皮子底下的家夥,饒過她的嘴巴,鐵鈎子般盯著她,命令道。
衛琳琅縮著不動,還上手護住衣領:“我不同意,你不能逼迫我……”
容恪天生耐心不足,況且趕上這個緊要關頭,便無視她的拒絕,伸手扯住衣帶,輕而易舉一拽——帶子斷了,衣裳還在。
衛琳琅泣不成聲,揀起詞兒來就罵:“登徒子!你敢強迫我,我……我明日就吊死在侯府門前,讓人們都看看,你犯下的罪孽……!”
容恪緩而長地吸了一口氣,不留情面道:“你別忘了,你現在住在誰的屋簷下,又看誰討生活。”
衛琳琅一時噎住,無可反駁。
見她消停下來,容恪第二次下命令:“自己脫,否則,磕了碰了,別喊疼。”
衛琳琅徹底軟了骨頭,可憐巴巴和他商量:“我以後謹守規矩,你怎麼要求的,我就怎麼做,絕不忤逆半個字,什麼金銀珠寶、名利顏面,我通通不求,但懇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你看成嗎?”
任憑是個畜生,面對這副楚楚淚容,及屢次三番的懇求,恐怕也下不去手了。
容恪動了惻隱之心,奈何隱忍多時的欲.望不得疏洩,徹底放開她是做不到的。
因此,就有了二寶姐妹聽牆角撞見的種種——衛琳琅的身子逃過一劫,雙手卻吃盡了苦頭。
寶格熬鷹似的瞪了半夜的眼,可算捱到天亮,早飯也沒吃,直直上二門處守株待兔。
侯爺日日上下朝,必經此路,而逐塵時時伴隨左右,絕對等得見。
一炷香過去了,未見人來。
寶格捏著下巴犯疑心,按慣例,這個時辰侯爺該出門了,今日怎遲遲不來?
僅訝異了片刻,寶格就調理好了,侯爺近段日子天天七八個時辰在宮裡辦公,興許是累著了,偶爾起晚也不稀奇。
寶格兀自點頭,抱著胳膊往一旁的陰涼底下站站,躲避節節高升的日頭。
又是一炷香,遠遠逮見有人在喊“侯爺”,寶格忙站出來,正瞅著一前一後的兩道人影。
走前頭的自然是侯爺,頭顱擺得正正的,兩手背在身後,一改尋常之嚴肅,眉眼柔和,似乎心情挺好。
逐塵則端著官帽,咧著個嘴跟在後頭答應著什麼。
人逐漸近了,寶格忙按下異樣,福身行禮問好。
容恪洞悉一切,伸手要了官帽道:“今日你且專心置辦,不必同我上朝。”
逐塵暗暗瞥了下身邊的寶格,垂首稱是。
及容恪拐出二門外,寶格忙忙把逐塵扯去最近的一座涼亭,盤問道:“侯爺交代你做什麼?神神秘秘的。”
逐塵三緘其口,搪塞著想走。
“好好好,你不願說這個,那我問個其他的。”看他那諱莫如深的相,極有可能是朝廷裡的公事,寶格掌握著分寸,關鍵時候絕不添麻煩,“昨晚上,侯爺上衛娘子屋裡了,鬧得不大愉快,衛娘子還哭了。這是怎麼回事,到底因為什麼,你了不瞭解?”
逐塵的眼睛霎時睜得老大,而後連臉帶耳朵,紅透了,結結巴巴道:“主子們的事,我、我上哪裡瞭解去……你也別執著著問到底了,反正,反正你只當沒發生就對了!我還有要事得解決,先走了!”
任憑寶格如何攔阻,逐塵就是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