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吻到床上。
常玉翡眼中閃爍著慌亂與羞澀,卻又忍不住微微揚起下巴。他越吻越深,唇瓣耳根都是他的氣息。好似要將她一顆心給淹沒一般。
他脫去衣物,常玉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健碩有型的身軀吸引,寬肩勁腰,肌肉線條充滿張力,每一寸都透露著力量。
常玉翡心跳加速,臉頰緋紅,她從未如此近距離地欣賞過一個男人的身體,那種強烈的視覺沖擊讓她感到一陣眩暈,卻又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觸控。
他的手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直到將她的衣裙盡數脫下。
閆衡撫摸著她的身體,這副身子還和記憶中一樣,卻沒有第一次那般讓他血脈僨張。
此刻,欣賞起來,她的身形纖細,天鵝頸很美。可沒有雲若初次帶給他的沖擊大。
雲若穿衣時顯瘦,一旦脫了衣服,那肌膚相觸的感覺總能讓他戰慄,除了細腰盈盈一握,該圓潤的地方都極為豐滿,她是天生尤物。
想到那副屬於他的身子,現在被蘇禦侵佔了。他吻常玉翡的動作一頓,腦海裡不由地浮現出蘇禦佔有她的畫面。
閆衡的雙眼驀地赤紅一片。
手下不覺用力,常玉翡的眉頭一蹙,當下就發出一聲痛呼。呼聲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緊接著便是一陣又一陣的痛呼聲。
再到她哭著求停下,那動靜卻越來越大。
窗下,蹲著一個小人,閆昭陰著臉將牆角一株盛開的牡丹,連枝折斷。他就知道這女人在誆騙自己。
口口聲聲說她與父親是清白的,轉眼就將父親帶到了床上。前有崔盈盈的哄騙,他豈會再輕信她。
屋內傳出一聲聲求饒聲。
“閆大哥,求求你別這樣。我疼!我疼!”
“·····嗚嗚·····”
聽到她的痛哭聲,閆昭又突然咧嘴笑了。
活該!
再想到父親對待秋蝶的兇狠,他的嘴角咧得更大了。
早晚父親也得那般對她,但凡上了父親床的女人,哪個不是嚎破了嗓子!
只母親除外,父親只對母親溫柔。
——
武安侯
到了下值的時辰,也沒見蘇禦回來。
天色暗了,屋內只點了幾盞昏黃的燈火,周雲若沐浴後,身著輕薄的寢衣,坐在床邊,長發如瀑,帶著沐浴後的清新香氣。
石霞站在她身後,手裡拿著一塊幹爽的棉巾,動作輕柔而細致地擦拭著她的長發。
棉巾與發絲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在這寧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清晰。
周雲若微微閉著眼睛,忽聽石霞嘆息一聲,她睜開眼,看向她問:“好好的嘆什麼氣?”
石霞抿了抿唇,低聲道:“主子,您有沒有察覺大人這兩日不一樣了?”
聞言,周雲若微微一愣,自得知王嬋與綰綰的事後,他便不怎麼來她這裡了。
是與從前不一樣,他往常下了值第一時間就來她這裡。
又聽石霞道:“晚間聽聞大人回府了,卻沒來咱們這裡用膳。我偷偷打聽了,他也沒回臨風院。問了一圈都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