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近老虎的一瞬間,手中的藤蔓纏繞在樹枝上,如同鋼針一樣刺進了老虎的大動脈。
一聲虎嘯,然後就是龐然大物倒地的聲音。
同時渾身是血的男人如同破風箱劇烈的喘息一陣,然後沒了聲音。
溫巧娘用腳踢了踢這人的胳膊,“喂,還活著沒有?
血乎乎男人睜開了眼睛看她。
這婦人真是好大的膽子,深山老林裡弄死老虎,絕對不是什麼普通角色,難不成也是那個庶子派來的人?
溫巧娘原本打算轉身就走,想了想又回來了。
“算了,今天姑奶奶心情好,發發善心救你一命,你以後可得報答姑奶奶的救命之恩。”
“能說話不,叫什麼名字?”
溫巧娘一邊粗魯的扒這人的衣裳,一邊用異能治療。
木系也是治癒系,外傷內傷都能治。
血人十分費力的開口,“江……鴻……運。”
這婦人想幹什麼?
難不成想趁他手無縛雞之力,強佔了他的身子?
溫柔娘一邊扒衣服看傷口一邊嘖了一聲,“這血確實很紅,很紅運。”
血乎乎的江鴻運:“……”
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溫巧娘把人治了個七七八八,撕了他的裡褲包紮住傷口,拖到了樹蔭底下。
啥?你說為啥不用裡衣?故意脫人家褲子耍流氓?
裡衣都被血滲透了,壓根就不能用啊。
裡褲是白色綢緞的,還算幹淨,能用。
當然了,不該看的她還是看見了,她不怕長針眼。
不過是個鳥,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然後溫巧娘開始犯了難了。
這麼一隻大蟲拖回去肯定得引起很大轟動,她是個比較低調的人,不喜歡出風頭。
再者她就這麼拖回去,怕是蕭家一家子包括她的小相公都要懷疑她是個怪物了。
這可怎麼辦才好?
思慮再三,還剩下一塊褲子布料,溫巧娘直接在江鴻運身上沾了點現成的血,寫下一句話,提著野雞野兔揚長而去。
…………
江鴻運在溫巧娘離開沒多久後就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