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瑾清抬眼去看許則音,許則音有些害羞地說:“我有一點怕癢。”
好惡心,為什麼要拉手?
許則音十分不喜歡跟人親密接觸,更別提跟討厭的人了。
“父母親緣淡薄,年少命運多舛……”謝瑾清不是算命大師,許則音的生命線也很複雜:“未來——”
許則音皮笑肉不笑:“未來什麼?”
真的不怕被打嗎死騙子,說的什麼話?但是讓許則音意外的是,謝瑾清胡說的竟然猜對一點。
“一團迷霧。”謝瑾清放下他的手說。
人的未來是最無法看清的,因為一生的緯度很長,一路的變數太多。更何況,提前知曉的未來說不定都不會發生。
“這樣嗎?”許則音收回手,握緊成拳:“好厲害的樣子。”
“說起來,今天來找你是要想約你來著的。”許則音笑道:“有興趣去看一場音樂會嗎?”
謝瑾清沒有直接拒絕,因為這樣許則音肯定會不依不饒,所以他說:“那我們來打一個賭吧?”
許則音:“什麼賭?”
謝瑾清:“一分鐘之後,我的事務所會不會來人。”
“哎?”許則音笑道:“這是什麼奇怪的賭約,不過,我答應了。”
“我贏了的話, 你就要跟我出去哦。”
時間回到現在,慕千進入事務所,看見有客人,她也不敢輕易跟謝瑾清對話,就乖巧地自己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好賴皮,”許則音跟發現什麼似的開口:“你認識這個女孩,你知道她會在這個時間來。”
“什麼嘛,就是不想跟我出去嗎?”那位oega軟著的聲音像是輕吟的風鈴。
慕千悄悄地去看他們,明明兩個都是oega,但是慕千卻覺得他們兩個有一種別人插不進的氛圍。
謝先生是慕千見過最漂亮的oega。明明長相無比美麗卻總是不修邊幅,但每次都能神奇地讓慕千忘記他的性別,産生很強烈的安全感。
而這位陌生的oega所有的刻板印象,他連嘴角的微笑都好像對稱的,讓人産生很深的距離感,不可靠近。
很不相稱的兩個人,面對面坐在一起,臉色輕松地聊著天。
看樣子是謝先生的朋友,不是客人。
慕千這麼想著,突然被搭話了:“hi,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慕千沒有想到許則音會跟她說話,連忙抬頭說:“你好,我叫慕千。”
“我叫許則音。”漂亮的oega笑道:“你是不是經常來這裡啊?”
慕千去看謝瑾清的表情,他還是平靜的。
慕千就乖乖回答:“是的,每天都會來。謝先生幫了我一個大忙,所以我會來這裡幫幫忙。”
許則音?慕千莫名覺得這個名字耳熟。
“哼,”許則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來真相已經很明瞭了。不過,你實在不想跟我一起出去的話直接說就是了,何必花心思來跟我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