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便走到一邊打電話?
劉探長蹲在防護網前,一個格一個格檢看—
大概在2.5*2米範圍內,有不少鐵絲紐的接頭。這個面積比紅襖男撕抓的洞口要小?
難道他鑽過去後,扭了“槍機”—回頭又擴大洞口,便於麵包車透過…
“孫所,我剛才問了:大概十多天前,辦事處的鐘師傅發現防護網破了一個大洞,便將掀到一邊的網子扶起來,用鐵絲加固。”小朱報告。
“老同學,你把照片給我看…”劉宗煒要相機。
他很快發現小朱當時拍的照片,有一塊網絲髮亮,形狀和他看的“大面積”一致。
如果不出意外,防護網被大面積破壞—就是“紅襖男”乾地!
“劉探,這上面有可疑斑跡?是不是‘血’…”小汪發聲。
“哦?”劉探長順著小汪手指的網絲看:
黑色物質?不是“鏽”,不是汙垢,確實像時間較長的血跡?
阿峰湊上來看,很快發表看法:
“這是‘血痂’吧?”
孫所邊聽同行議論,邊盯著辨別,此時對小朱道:
“不管是不是血,你先拍照再擦拭,帶回去—做‘預試血’實驗?實在不行,就送DNA”
劉宗煒到此,對孫所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不但懂森林公安業務,懂管理,而且懂現場勘查、法醫、DNA!
劉探長迅速往旁邊讓,阿峰、小汪跟著“讓”。小汪腳下一滑,吃點兒跌倒…
朱傑從劉探長手裡拿過相機,先從老鷹山一側拍,再拍防護網;然後鑽過洞孔—再反向拍;最後對著“斑跡”拍了數次。
他收好相機,便從包裡掏出棉籤,對斑跡乾擦;擦完—裝好。按照提取要求,還必須“溼擦”?
溼擦需要純淨水,包裡沒有。現在去哪兒找?
“用‘礦泉水’”孫所說著,從制服棉襖口袋裡,掏出一瓶“農夫山泉”,遞給小朱—
朱傑漲紅臉接下,便開始規範操作…
孫所看小朱將物證裝妥,又提醒:
“這個‘舊大洞’的規格—量一下?我感覺能過一輛麵包車。”
朱傑看著所長,有些不解:
量現在的“小洞”,是勘查現場的必須。一旦找到—搞破壞的人,這就是證據。
舊洞、血跡?事實上和這次“破壞”無關!
不解歸不解,他依然從勘查包裡找到捲尺,準備量所長“畫出”的舊洞大小?
“我幫你拉尺子”小汪說著,伸手欲接尺頭—
阿峰唯恐落後,大步上前“搶”過捲尺道:
“朱所,我們量你記‘資料’!”
朱傑愣怔一下,便翻找筆和現場勘查“黃皮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