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義烏之行後,樊坤天天早晨盯著斜對面包子鋪,想看到自己為之心動的女人“美芳”?
女人幾乎天天八點半左右出現,每次造型都有不同—
長髮披著、扎著、挽著,有時髮梢微卷,有時拉成直板,有時燙成大波浪—在頭上頗下工夫。
衣著有時T恤配短裙,有時長襯搭甩褲,有時吊帶裙,有時運動裝—也不知道她衣櫃裡存有多少件靚裝?
鞋子以中高跟為主,偶爾是球鞋…
美芳一出現,他就有上前“親近”的衝動?懾於父親在店裡忙活,他不敢上前,只好眼睜睜看著心儀的女人在不遠處來來回回。
對一個人上心後,自然會關心和她有關的點點滴滴—
從母親和周圍老闆娘的閒聊中,樊坤慢慢得知:
陳美芳已經結婚,沒生小孩。丈夫是個混混,極少來店裡幫忙。有嘴賤的老闆娘講,美芳真可憐,等於“守活寡”,丈夫長得像個太監…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產生既愛又憐的感覺,是件很危險的事!
血氣方剛的樊坤就是這樣。他便瞅空找各種理由去美芳化妝品店。好幾次看見店裡就女人一個,他都想攬女人入懷,抱至店後沙發床上卿卿我我?
美芳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只是和他溫言細語,總保持距離在一米開外。這種安全距離傳達出“拒絕近身”的訊號。
樊坤不敢霸王硬上弓:
強制猥褻、性侵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會坐牢的!
他不甘心,便決定—慢慢纏,總會有機會上…
一天下午,樊父又讓他去義烏採購貨物。他便來到美芳店裡,邀女人同往?
女人答應地很痛快,但提出“包車”去,理由是—有車方便;看中什麼,還可以隨車捎些。
男人本不願受坐夜半大巴那份罪,心儀已久的女人又提的合理,便欣然應允。
陳美芳包的是一輛舊麵包,駕駛員是個大塊頭中年男人剃個光頭。女人喊駕駛員“富哥”,口吻挺親熱!
一路上,美芳向兩個男人介紹各種男性護膚品,炫耀她的化妝技術、產品質量—
儘管富哥開車,很少搭話,仍能看出他和女人關係非同一般。
樊坤心裡嘀咕:
這個“光頭”不會和自己的夢中情人有一腿吧…
夜裡到達義烏市內,三個人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女人一間房,兩個男人同一間。
陳美芳堅持要請兩個男人吃夜宵—
光頭沒有推辭;樊坤“要請”,被女人制止。
點了五個菜,開了一瓶白酒。光頭還是不多話,只顧喝酒、吃菜。美芳卻很興奮,頻頻向“富哥”、“小弟”敬酒。樊坤對光頭心存芥蒂,但難卻女人盛情,只得勉強陪喝。
結果,光頭喝掉半瓶;樊坤喝下3兩;女人挽起袖子,竟也喝了二兩!
回到房間,樊坤匆匆洗完澡,便悶聲躺倒床上…
“咯吱咯吱”床架聲響,吵醒了睡眠差的樊坤?
他側耳細聽—聲音居然是從隔壁美芳房間傳來的!
“怎麼回事?美芳怎麼啦?”樊坤大驚失色,連忙開啟床頭燈,翻身起床:
光頭不在床上。外套在—人呢?難道光頭又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