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人人皆有,關鍵在於控制。人一旦放縱起來,後果是福是禍,殊難預料?”艾春光意味深長道:
他看著岑戀的堂妹,實在擔心她會在八卦賓館這隻“染缸”裡,迷失、墮落…
“是啊—比如我,在賓館上班這麼多年,不管是衣冠楚楚的君子,還是看上去令人生厭的‘下三濫’,我從來不和他們獨處。女人一定要懂得保護自己,我秉信—防人之心不可無!‘哥哥’是例外!”岑嵐幽幽道,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說得好!妹,我敬你”春光舉杯,喝下一大口黃酒:
他決定談—今晚約見岑嵐的真實意圖。
“現在你們賓館老闆‘換了’,上班—感覺怎麼樣?”春光做最後的試探?
“對我來講,還是老樣子。哥,你可能不清楚…”岑嵐吃下一粒花生米,捋出花生皮道:
“賓館老闆沒換,還是‘甘通明’。殷氏兄弟不曉得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壞招數,硬是從甘老闆手裡租下兩層樓,改成—桑拿中心和…和其它的經營專案。
甘老闆看不慣他們,便將賓館住宿生意讓我代管,回老家蓋了一棟別墅研究‘易經’?他隔幾個月才來一趟,平時都是電話遙控我,不過—也很少。
甘通明人非常好,對我信任有加、十分照顧。我雖然反感現在賓館被搞得烏煙瘴氣,但不好意思辭職,我答應通明要幹到‘5年’租期屆滿的…”
艾春光聽出岑嵐的語意很複雜,她似乎和甘老闆關係“很深”;但對殷氏兄弟頗為不滿?
他不想打探岑嵐的私生活,現在能明確—
岑和殷等不是一路人,就已經“夠了”。
“妹妹,儘管提到‘寧遠富’,你會不舒服”春光稍頓,看著岑嵐眼睛道:
“我因為工作關係,還是想請你仔細回憶一下:近半個月來,他在賓館可住過?你看沒看見‘他’呢?”
“沒有,肯定沒有!”岑嵐回視道:
“不過—我有時候不當班,不在大廳。他即便來過我完全可能‘沒看到’耶。”
“你講的有道理。目前,你們賓館住宿登記我查過,肯定‘沒有’他…”春光有點失望。
“哥,死光頭‘犯事’了?”岑嵐放下筷子,紅臉露出喜色道:
“你抓住他,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訓、教訓他!敢欺負我,哼!”
“賓館監控—都是好的唄?”春光移開目光問。
“是好的、是好的。哥哥想看隨時可以去啊!哥去,我請你‘吃飯’!”岑嵐興奮道。
“是這樣—”艾春光兩眼再次接住岑嵐的視線,凝重道:
“找‘寧遠富’是個‘秘密’行動,暫時不能聲張。出於工作保密紀律,我也不能告訴妹妹—到底是什麼原因。你更不能外傳,包括‘陳美芳、甘通明’,都不能講?”
岑嵐紅唇緊咬著筷子頭,聆聽春光說完,便張嘴保證道:
“哥管的都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保證—絕不和任何人說!這點‘保密’素質妹有…”
她放下筷子,雙手疊放桌面,探頭低聲道:
“我回去幫哥哥看監控,看‘寧渣子’這段時間可去過賓館?”
“……”春光沒立即回應,慢慢掏出一支利群,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