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杯,我必須站著敬!就是有點燙,我分‘三口’喝完—”岑嵐動情道:
“第一口是為‘我姐’喝的…”
艾春光聞聽立即起身,左手端著酒杯,右手做“下按”狀,勸道:
“有什麼話我們慢慢說?不急、不急!”
岑嵐微張小癟嘴,喝下三分之一,恢復原先姿勢—又道:
“這一口是替岑戀喝,感謝哥對她的付出!”
“……”春光張著大嘴,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眼前女人的模樣,的確和戀戀極為相似!但性格和做派大相徑庭:
少女時代的岑戀—滴酒不沾;待到成人後,偶爾同學相聚,也都是將紅酒當“白的”喝。通常是,靜靜地傾聽他滔滔不絕,很少連貫說出—一、二、三的…
“最後一口,是我自己的心意,謝謝哥這麼多年沒忘記我”岑嵐說著,一仰脖喝清!
“妹,我我這…我‘一口悶’。”艾春光“咕咚”一口,幹掉杯中酒,舔一下嘴唇道:
“我倆再慢慢喝,不給站‘站’要罰酒?”
“好耶,我聽哥的。你先坐—”岑嵐放下酒杯,等男人坐下,才就座拿筷子夾西紅柿?
“鍋仔味道不錯,分量也足,你不會讓我‘打包’吧?”春光道。
“嗯我吃…”岑嵐臉紅起來勉強從鍋裡,夾起一段蒜杆:
自堂姐“出事”後,她不再吃—筍子,還有黴味東西…
艾春光不明就裡,大吃幾口後,放下筷子問:
“到你們賓館住宿的客人,一樓前臺能做到逐人登記、一個不漏唄?”
岑嵐猶豫一下,嬌聲道:
“哥,你不是‘外人’。老實講做不到!一般的客人‘登記沒問題’;但對那些常年的熟客,確實存在‘不登記’的現象。—怎麼?你要查我們賓館?登記不是歸箭山派出所管嘛?”
“妹妹,我敬你”春光端起酒杯道:
“我想請你幫個忙,幫我回憶回憶:近半個月來,有一個叫‘寧遠富’的,可到賓館住過?”
“寧遠富…”岑嵐小泯一口黃酒,眼波流動道:
“我哥講的—可是一個光頭,臉上長著一顆‘肉疙瘩’,是北伏人?”
“妹妹認識他?”春光佯裝驚訝問。
“哼我豈止是‘認識’?不瞞哥講,他就是一個‘賴子’…講他是個—人渣,都不為過!”岑嵐恨聲道:
水色正好的漂亮臉蛋兒,因來氣而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