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袁明軍出事以後,請泉水村計生專幹曾玲玲做媒,將金洪磊介紹到明軍家。當然囉,這件事情是‘屠夫’的主意。到金矮子—去年五月初六來袁家相親,曾專幹才向柳光蘭說明?”、
“怎麼能這樣,我看柳光蘭既不呆,又不傻,這種‘一女侍二夫’的局面,她怎麼能接受呢?”、
“你講得對,後來之所以‘同意’,按曾玲玲的說法,是因為—屠夫需要照顧,女兒必須養好,而家裡確實面臨現實困難:要勞力沒勞力;要錢沒有什麼積蓄,還要不斷花…”。
程大掏出煙盒拆開,遞一支電線杆子給倪波,自己抽上一根,緩緩道:
“如果是這些原因,柳光蘭應該會接受。一個農村婦女為了丈夫、女兒,為了‘生存’,是會接受的。為什麼你認為‘金洪磊’可疑呢?”
“程大,你聽我講完—”啤酒王子吸口煙道:
“問題在於,柳光蘭是答應下來,但同時提出一個硬性條件:只要屠夫活著,她堅決不和矮子‘同房’!”
程勇略一思忖,問道:
“金洪磊是什麼時候搬到‘袁家’的?”
“去年中秋節,就住到屠夫家了。”倪**眼鏡框道。
“我明白你為什麼懷疑‘金矮子’了。其一,他是光棍兒;其二,他搬到袁家快半年了,應該沒有能和柳光蘭親近,活路還要忙;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有可能為‘早日佔有’—而下毒手,對唄?”
“我就是這麼想的”倪所贊同道:
“現在袁屠夫死了,如果金洪磊心裡‘沒鬼’?為什麼不在現場呢?
我覺得要儘快安排人,將他找到、控制起來…”
程勇扔掉菸頭,思索片刻道:
“金矮子—肯定要找到,越早越好。但是他是不是有‘殺人’嫌疑?要看技術和法醫的。如果趙探長他們初步判斷確定是‘命案’,金洪磊的嫌疑上升;如果不是案子,就是我們多慮了。
當然‘排除’命案,應該講是—皆大歡喜…”
啤酒王子彎腰踩滅菸頭,起身道:
“我帶人去找,找到—給你打電話!”
“那你辛苦,等你訊息”程大冷靜道,伸手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