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實在是太難!
“主子只要想救,就一定會有辦法。”
中年心腹緩緩開口。
盡管之前,悅修在跟景奕珩的通話當中,直接否認了他的存在。
換而言之,就是連跟景奕珩為他求個情的念頭,都沒有。
但這幾日,中年心腹又找到了更為合理的解釋。
主子一定會在暗中想辦法救他!
這個信念,也一直在支撐著他。
等待,雖然有些煎熬,但總比沒有希望要好上太多。
……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池長越連聲低喃道。
這幾天可把他給絕望的!
生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與無助!!
還談什麼野心?
還談什麼步步為營?
景奕珩一揮手,他直接就被套上枷鎖,在這暗無天日的囚室裡,只能默默地承受著內心的煎熬,等待著未知的命運。
池長越的崩潰,不僅僅是因為身體被囚禁,更是因為深入骨髓的絕望!
同是京都五大家族,沒想到,他跟景奕珩的差距,竟然差得那麼大!
大到恐怕,景奕珩稍微勾一勾小指,就能摁死他!
眼下瞧瞧這令人窒息的囚室,便說明瞭一切!
……
這一刻,野心什麼的,都暫且放一邊了。
池長越渴望自由啊!
這囚室就如同命運的枷鎖,牢牢地束縛著他,讓他無法逃脫。
從來沒哪一刻,像現在一樣,讓池長越覺得自由的可貴。
天擎灣。
景奕珩接到了莫柯的電話。
“爺,按照您的吩咐,將池長越和那中年心腹,安置在相鄰的兩間囚室。前幾天都沒有什麼交流,今天倒是開始交流起來了。想必,會有更多的線索出現。”
莫柯恭敬稟報。
“繼續暗中觀察。”
景奕珩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