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茗染淡聲道。
“嗯。剛剛晚辭和知隱來找我了。據他們所言,這幾日京都一些重要的宴會,池均黎都讓池慕塵代替他參加了。”
景奕珩隨即把這件事也順帶提了一嘴。
“池均黎也是個明白人。這是把池家掌家權逐步交給池慕塵了。”
風茗染微微頷首,也沒多少意外。
“池慕塵顯然更喜歡酒館的活。調酒師幹得不亦樂乎。每天都還在你那小酒館裡兢兢業業上著班。”
景奕珩眼中含笑。
“我g3的星塵,豈是一般人。”
風茗染勾唇一笑,有著絕對的傲然自信。
“池長越當初下了死手,定然以為池均黎已經死了。池均黎混了那麼多年江湖,也不缺手腕。定會避開池長越留在京都的眼線。不過,應該也瞞不了幾天。”
景奕珩分析道。
“沒錯。池長越很快就會得到訊息,應該隨時會回京都。”
風茗染遞給景奕珩一杯水。
“池長越手中應該還有底牌。既然當初有了藍翔這層關系,按照池長越的性格,一定會努力挖掘價值。”
景奕珩喝了口水,將自己的推測,告訴風茗染。
“跟我想的一樣。池長越總要給自己留後手,萬一兩頭撈不著好處,自己處境就很尷尬了。”
風茗染微微思忖了一番,複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池長越當初帶去琅城的那批墓葬品,顯而易見,是帝藍界的東西。
回頭她得問問外祖父藍嶽,是怎麼一回事。
另一廂。
江南n城這幾日,愁雲慘淡。
一場前所未有的風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席捲了整個城市。
江南勢力圈的幾個核心人物,掌握的核心産業,紛紛收到了重創。
“夏兄,這可真是火燒眉毛了!不曉得是不是因為費兄和司老弟的事,造成了重大的影響,竟然連我的生意,也一併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馬騰急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夏兄,馬老弟,我也一樣!要說我的黃金生意,那可是最穩定的了,這兩天也像是見了鬼似的,夠邪門!”
魏羽也是滿目充血,一看就是熬了整個通宵。
急得!壓根睡不著覺!
夏毅聞言,整張臉也是黑成了鍋底。
別說馬騰和魏羽了,就連他的絲綢産業,也都一併遭遇“滑鐵盧”!
絲綢産業,可是n城支柱産業!
這都能涼?!
一週前,江南勢力圈的商賈們,還依舊忙碌於各自的産業,城市的經濟命脈強勁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