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池均黎肯定也聯想到了那預言涉及的種種。
……
“晚辭猜對了?”
雲知隱察言觀色,立馬問道。
“差不多。”
景奕珩微微頷首,說道。
“池均黎之前,也從未對池長越太過放權,池長越應該也是早就心生不滿。”
“這回池長越不在京都,池均黎順勢將池慕塵推到人前,誠如你們所言,的確就是向京都名流,釋放了一個訊號。”
“池家掌家權,只會交給池慕塵。”
景奕珩淡聲說道。
“你們說,池均黎會不會暗中,已經將池家的家業,交到池慕塵手中了?”
明晚辭聽了景奕珩的說辭,頓時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應該吧。”
景奕珩點點頭。
池均黎再不交掌家權,更待何時?
等著池長越這個野生的,過來奪自己親生兒子的家産嗎?
想都別想啊!
自己一條命,都差點嘎在池長越這個狼子野心的東西手中了!
“哎,綠是一道光,紮得人心傷啊!”
雲知隱頗為同情道。
“事實上,池均黎所謂的抱恙,也並非身體有病,池長越差點殺了池均黎。”
景奕珩又不急不緩地扔了顆雷。
明晚辭和雲知隱直接呆住。
“池長越好歹毒!”
“果然是人渣中的戰鬥機!池均黎好歹也養了他這麼多年!”
“幸好池均黎茍住了一條命,要不然池長越豈不是得逞了!”
明晚辭和雲知隱,皆是憤憤然。
“池長越雖說不是池均黎所出。但這麼多年來,已經是京都五大家族的一員。當初那個預言,我們結合起來分析,池長越勢必會成為那個害蟲。”
明晚辭看向景奕珩,滿目肅色道。
“奕珩,你有安排?”
涉及到正事,雲知隱也收斂了一臉痞笑。
景奕珩勾了勾唇。
“茗染的人,盯著呢。”
淡淡的一句話,明晚辭和雲知隱,瞬間get到了濃濃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