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長越來了,也不會避而不見。
很多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這萬一池長越日後還當真有了兩把刷子,他們江南勢力圈,還是可以保留著這一條京都的人脈。
……
“費叔,咱都是自己人,還跟我客氣啥!走!就送到樓下的事,多大點事!”
池長越笑容可掬,那點子熱情,一般人估計都無法拒絕。
但費平顯然不是一般人,對池長越這套不“感冒”,池長越再想努力靠近,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若說沒有一絲懊惱,池長越顯然也無法做到。
他此刻,甚至都開始琢磨,既然費平此人的性格便是如此“不冷不熱”,他還不如以量取勝。
好好跟司淼、夏毅、馬騰、魏羽他們打好交道,比在費平這裡碰釘子,似乎要強上不少。
爭取到更多的人支援他,也是一條可行之路。
……
費平經過“狂狼”兩兄弟身邊時,倒是肉眼可見地友好親近不少。
伸手拍了拍兩位“狂狼”兄弟的手臂。
“狂狼”兩位兄弟下意識就想將費平的手給剁了,幾乎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剋制住蠢蠢欲動的“快刀手”。
焉知狡詐如狐的費平,是不是故意為之呢?
興許這種看似示好的舉動,恰恰是一種試探!
……
費平對“琅城”兩人的區別對待,看在池長越眼裡,顯然又一次“檸檬精”了!
我勒個丟!原來費平是看人辦事?
跟“琅城”合作,眼下利益可能更大,琅城甚至還能快速幫助江南勢力圈完成鏟除風家的夙願。
所以費平這樣做,實屬正常。
池長越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
費平走出酒樓,已經踏著夜色了。
上一秒在包廂內,還掛著一絲假笑,這一刻,瞬間恢複了一臉冷然。
彷彿冬日裡凝結的寒冰,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寒意。
眼中明明滅滅,彷彿在醞釀著什麼。
他之所以先離開,一方面也是有所警覺。
據他觀察,那兩位“琅城”來的兄弟,話不多,但每一句,都能讓他不由地想多吐露些東西。
費平甚至都在懷疑,那兩人,該不是會些“地下圈”可怕的“攝心術”之類的吧!
要不然,怎麼就連他,都忍不住不吐不快!
基於這點,費平覺得,場面上打交道,說說插科打諢之詞的事兒,還是交給司淼做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