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師父他老人家,這陣子是將整個京都,幾乎都溜達了一圈。今天一大早給我打電話,說想喊上我們幾個,一起陪他釣魚。”
景奕珩輕笑著說道。
“我們幾個?還有我三哥?”
風茗染問。
“可不是麼!我們倆,再加上你三哥,我的小師弟。”
景奕珩勾了勾唇,給了肯定的答複。
“悅修師父既然想找人陪著釣魚,你們兩個當徒弟的,自然得盡一份孝心。”
風茗染莞爾一笑。
“得了吧……我看啊,師父他老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明最想約了釣魚的人,是你才是。我和小師弟,都是當陪襯的。”
景奕珩心如明鏡,自家師父那點算盤,揣摩了個一清二楚。
若非茗染有了那麼多牛掰的師父在前,他家師父大人,恐怕早就費盡心思將茗染收入門下了!
“呵呵呵,是麼?”
風茗染輕輕笑了笑。
“千真萬確。師父老人家啊,如今最心疼的,是你。我和小師弟,都成了‘配盤兒’的。
師父今早天剛矇矇亮,就打來電話,我說了一句太早了,茗染這些日子辛苦,需要多休息會兒。師父立馬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言辭交代我,等你休息好了再出來。”
“這可是我和小師弟,都享受不到的超vip待遇。”
景奕珩笑著說道。
換做他和小師弟,若是膽敢磨蹭一會兒,恐怕師父大人的河東獅吼功,能將他們的手機吼爆炸!
景奕珩說得高興,風茗染聽得愉悅。
“對了奕珩,昨晚池均黎差點沒命了。下手的,還是池長越這個狗雜碎。”
“池長越雖說非池均黎所出,但能如此狠毒,當真是一條瘋狗!”
“池長越連夜去往江南了。我‘狂狼’的兄弟,也跟在他身邊。”
風茗染將這件事,跟景奕珩說了說。
“池長越果真歹毒!池均黎再如何,也是他養父,竟能下此狠手。”
景奕珩聞言也是一驚。
這種事,一般人還真是做不出來。
池長越,狠得不像個人!
“茗染,那你昨晚定是沒休息好了,不然我跟師父說一聲,今天你就別來了,改日再約。”
景奕珩有些心疼。
既然茗染提起這事,昨夜肯定是替池均黎救治去了。
如此一來,又怎麼休息得好。
“無礙。我需要的睡眠時間不多,都是有效睡眠,這會兒精神好著呢,別掃了悅修師父的興致。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先洗漱了,咱們一會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