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她的救命之恩就一筆勾銷了?
秦玄不知為何,心底有些緊張,他指尖止不住的摩挲著瓶子。
此時的心情頗有些幼時被父皇考察學問後,等待父皇批評時的心情。
“不行。”
秦玄驟然攥緊了瓶身。
“除非~”
秦玄的心又被提起。
“你跟我簽訂契約。”
秦玄頗有些咬牙切齒。
“不行。”
“那每個月都給我親。”
秦玄手中的瓷瓶砸向地面,粉末迸濺,臉色像打翻的調色盤,五顏六色的。
“放肆!”
“你怎麼如此的不知廉恥。”
沈忱捋了一把自己的大鬍子:“我怎麼不知廉恥了。”
“又不是沒親過,裝什麼。”
秦玄感覺又有些氣血上湧,他眼前一黑,身子發軟。
沈忱連忙伸出手扶住他。
狗皇帝真是不經氣。
這個短命鬼不會要被她氣死了吧。
秦玄還未曾完全失去意識,雙手無力的推著沈忱。
“滾!”
“離朕遠點。”
沈忱呲牙咧嘴笑嘻嘻。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我最後提一個要求,你要是拒絕的話,那就沒得商量了。”
秦玄沉默。
“那就每隔三天給我牽一次手吧。”沈忱眼饞的看著秦玄身上的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