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等了這麼多年。
好不容易抓住機會。
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
沈忱笑了下了,抬起頭朝著酒樓大廳望去。
卻怔住了。
他怎麼會在這。
一身玄衣的秦玄坐在了樓下,手中捏著那張薄薄的紙張,正是出自她隱雲閣的報紙。
完了,生意做的太大。
引來統治者關注了。
沈忱早就想到了,這個能引導整個京城輿論的利器,早晚有一日會被他注意到。
但她沒想到這麼快。
從她這個角度,看不到秦玄臉上的表情,卻也能感受到他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酒樓中間正在解讀報紙的說書人。
沒一會兒,她手下人就傳來訊息。
說是他要見老闆。
而且,他已經來了好幾日了。
下面的人沒太當回事,今日她來隱雲閣下面的隱雲酒樓查賬才來稟告她。
沈忱糾結了一瞬。
還是整理了一下衣襬,將秦玄請進包間。
早晚都會有這一遭,躲躲藏藏才更會引起他的注意。
秦玄踏入包間之中。
就看到一個留著絡腮鬍的壯漢正抬著頭一臉傲氣的看著他。
他本以為,這個隱雲閣的老闆,會是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模樣,或者應該是個儒商。
談及書生。
秦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那個該死的身影。
沈忱的聲音粗獷喑啞:“你要見俺?”
秦玄泰然自若的坐在他的對面,清冷的目光在她那有些醜陋的臉上掃了一遍。
“你就是隱雲閣的閣主?”
沈忱目光銳利,一臉不善的看著他:“你誰啊。”
秦玄說明了來意。
沈忱挑眉,臉色幾經變化,似是不滿,但因為忌憚他的身份,只能故作淡定。
她沉默了許久。
才開口:“你讓隱雲閣為陛下所用。”
“你誰啊,俺憑什麼相信你。”
沈忱在心底唾棄秦玄。
好大個臉。
她經營了那麼久,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他立馬就來摘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