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總是能看到雛田要不躲在後面臉紅通通地看著鳴人,要不就是看著寧次的背影欲言又止。
雛田,雛田的臉“騰”一下子就紅了,她沒想到柳默言居然發現了自己喜歡鳴人的事情。
雛田看著柳默言的那雙紅眸,沒有嘲笑,沒有其他的情緒,依舊和平時一樣清冷,她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
“應該是這樣吧,我想改變的,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我覺得阿言很厲害,希望你能給我一點建議。”
柳默言想了想:“對於鳴人你就來個脫敏訓練吧。”
“那我該怎麼做呢?”
“人偶的話不太方便,我把鳴人的照片各個尺寸都印上一些,你隨身帶上,就從最小的那張看起,把照片當作他本人來進行對話就可以了,什麼時候看著照片說話不臉紅什麼換下一張。”
柳默言說道。
“當然既然是你尋求我的幫助,那每週一天的假期你就到我這裡進行加強訓練。”
雛田很信任柳默言,於是就連連點頭。
只是隨身帶著鳴人的照片,想想就覺得臉都發燙。
“至於寧次的話,他是你的堂哥,有話想說卻又不敢,是因為有誤會嗎?”
雛田猶豫了下,把關於日向宗家和分家的事情,還有籠中鳥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畢竟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也就是說,你對寧次覺得愧疚和心疼是嗎?”
雛田搖搖頭,又點點頭。
“好像是這樣,但是好像又有些其他的感情。”
柳默言點點頭,應該就是兄妹情那種事了,她明白。
說起來,不知道小十哥過的怎麼樣了,可惜小十哥有家族和責任,她不能像帶金木一樣把人帶走。
“如果寧次的籠中鳥解除,你會反對嗎?”
雛田猛地瞪大了眼睛,然後搖搖頭:“我不會反對,但是宗家並沒有籠中鳥的解法。”
“那你會施展籠中鳥嗎?”
雛田搖搖頭,那是族長和長老們才能掌握的,她並沒有這個資格。
柳默言想了想,看向雛田:“如果我說,我會施展籠中鳥,但是需要對你施展,從而進行研究籠中鳥的解除呢!”
雛田瞪大了眼睛,想了好久,才做出了決定。
“為了寧次哥哥,我願意。”
柳默言點點頭:“那你先回去吧,明天來見我。”她需要從寧次身上把籠中鳥學過來。
佐助看到止水之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止……止水哥嗎?
止水笑著點了點頭:是我,佐助
佐助:你不是死了嗎?我還參加你的葬禮了?
止水:我是假死脫身
佐助聽到止水這樣說,眼中突然浮現出神採:爸爸媽媽他們不會也是……
佐助搖頭,失落不已:怎麼可能,全族都死了,總不可能都是假死脫身吧!
止水:再過一段時間,會有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