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位曹主簿身後的背景有些雄厚......”
張縣令聞言愣了一下,遲疑的問道:
“可是皇室弟子?那麼此案就需要細細審理一番了...”
“並不是。”
“既然不是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殺的妙!只恨此二人及其黨羽皆已殞命,不然本官定要將他們凌遲處死!”
“大人,事情並非這麼簡單......”
“嗯?”
“這位曹主簿是曹淳的人……”
“你說的可是拜入青元宗的曹淳?”
“正是。”
“……”
張縣令長呼一口氣,臉上忽然露出溫和的笑容,對著這名從事招招手說道:
“來,你過來,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縣衙前堂,頓時響起淒厲的慘叫聲。
沒過多久,張縣令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官府,對著眼前鼻青臉腫的從事問道:
“你說的儀鸞衛,可是林寒?”
“是......”
張縣令沉默片刻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官府,徐徐說道:
“此事按照林銀鸞所說照辦,不用在乎曹淳。”
“幽城遭遇滅頂之災的時候,是那位林銀鸞力挽狂瀾,而不是什麼狗屁的曹淳、青元宗!”
從事聽到這番話身軀一震,肅然說道:“是!”
“好了,趕緊滾吧,最近不要讓我見到你小子,特麼的擱這裡無限反轉呢?!”
“本官接手幽城後忙於應對詭異的事務,似乎是沒有仔細管理過縣衙吧?”
“吩咐下去,即日起縣衙官職人員進行考核,凡是有作奸犯科者一律逐出縣衙!”
……
呂府。
呂老爺氣得渾身發抖,掙開丫鬟的手,拿起手中的柺杖使勁的打著青年。
“你這該死的東西,害死了人家的孃親還不夠,竟然還想要趕盡殺絕?!”
“氣死我了,老夫恨不得當時射在牆上。”
呂翔被追著打,哭著說道:
“爹,這回孩兒是真的知錯了,您老別生氣了,若是兒子命不久矣,往後呂家可就無後了啊,爹!你想想辦法啊!”
呂老爺子拄著柺杖,氣得差點就要當場昇天,過了好久才緩過來,有氣無力的說道:
“給我把這個孽障關進柴房,無論出什麼動靜,都不要理會!”
呂翔聞言也不跑了,當即跪在地上抱著老人的大腿說道:
“爹,你不能不管我啊。”
呂老爺深深的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縣衙那邊沒有提及你,此事稍後再說,先將那怨靈的事情解決。”
不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