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門開了,葉雲舒一邊說著一邊端著熱氣騰騰的銅盆走了進來。
她擰了一條熱毛巾遞給林平安,嘴裡嘀咕道:“幸虧讓楚伯跟著你,否則你定然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我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林平安一邊擦著臉一邊問道,感覺昨天晚上的後半段直接斷片兒了。
“楚伯把你扛回來的。”
葉雲舒沒好氣的說道。
“那他們呢,為何不送我回來?”
林平安覺得昨天那幫朋友不至於那麼不仗義。
“你的那幫狐朋狗友嗎?“
葉雲舒撇了撇嘴說道:“好像都喝醉了,至於怎麼回去的我可不知道。”
原來是這樣......林平安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嘴裡嘀咕道:
“下次喝酒一定要帶上我自己的雲舒酒,別的酒實在是太上頭了。”
“下次?你竟然還想著下次?”
葉雲舒接過林平安手裡的熱毛巾扔在了盆子裡,瞪著眼睛說道。
這種感覺讓林平安有些恍惚,又有一種莫名的幸福感,他盯著葉雲舒,良久之後才慢吞吞的說道:
“雲舒,你這樣子很有點像管著丈夫的小媳婦啊!”
葉雲舒一聽這話大窘,臉上飛起一朵紅雲,她啐了林平安一聲,端著銅盆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林平安看著她那纖細而窈窕的背影,不由得有些神往,嘴裡喃喃道:
“其實有個這樣的小媳婦兒也蠻不錯的。”
由於有了銀子,葉雲舒和方文又找了兩家鋪面,一家是賣酒的,叫做雲舒酒肆,另一家卻是經營香水兒的,叫做雲舒香水坊。
正因為如此,林平安一連忙了半個月,每天除了釀酒就是做香水。
葉雲舒則按照林平安的吩咐去定製了大量的酒罈以及瓷瓶,並在那些東西上面分別刻上了雲舒二字。
而嫣笑笑明顯對此是更為上心,她自從拿了一千兩銀子出來,成為了股東之後,三天兩頭就往別院裡跑,看著那一罈罈的雲舒酒和那些香水,她的兩眼就冒出了小星星。
製作香水需要鮮花,可此時雖然已經入春,但很多鮮花並未開放,所以葉雲舒都只能大量的購買乾花用來製作那香水。
而嫣笑笑卻不這麼想,為了節約成本,她直接就把花放放花房裡的花給摘了個遍。
至於花放放,一夜醒來整個人都懵逼了。
“我的花呢?”
他看著昨天還是滿園的鮮花,如今只剩下一些光禿禿的枝幹,陷入了極度的迷茫之中。
“花都被我拿去做香水兒了。”
嫣笑笑站在花放放的面前,理直氣壯的說道。
聽到此話,花放放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嫣笑笑卻是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不僅如此,嫣笑笑還到皇宮的御花園裡去摘花。
朱由校這個皇帝只喜歡做木工活,根本就不喜歡那些所謂的花花草草,而那些嬪妃們雖然喜歡花草,但是耐不住嫣笑笑一陣軟磨硬泡,說什麼以後做出了香水直接給他們送幾瓶之類的。
這一通忽悠下來,皇宮裡的那些花便也變得只剩下些光禿禿的枝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