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周應秋愣了愣,頓時是連連叩首哭泣道:
“我被打了倒無所謂,可是眾人都知道我是您的乾兒子,要是不找回面子,那可有損乾爹您的形象啊。”
魏忠賢聽完這話,沉思了片刻,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話。
“難道乾爹也怕那守夜人?”
周應秋見魏忠賢有些猶豫,不由得使出了激將法。
魏忠賢乾笑連連,不屑的說道:“守夜人又怎樣?惹惱了我,一樣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說完這話,他衝著周應秋說道:“起來吧,這件事我替你做主了。”
周應秋一聽大喜,又衝著魏忠賢磕了個頭,這才站了起來,小心的問道“乾爹您準備怎麼辦?”
“打我是打不過守夜人的。”
魏忠賢呵呵笑道:“不過噁心噁心倒是可以。”
說完這話,他衝著周應秋低聲吩咐了幾句,後者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叩首而去。
林平安的別院裡。
葉雲樹有些擔憂的問道:
“少爺,你說那人會善罷甘休嗎?”
“當然不會了。”
林平安說道:“以我對魏忠賢的瞭解,此人最好面子,這次打了他手下的十狗之一,竟然會不肯罷休的。”
葉雲舒聽著這話,總覺得哪點不對,心說你一個孩子怎麼就對魏忠賢如此瞭解了?
“那他們會怎麼做?”
葉雲舒更加擔憂了,秀眉緊緊的蹙著,很是擔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
林平安說道:“不過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罷了,有什麼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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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裡。
花放放靜靜的聽著嫣笑笑將今天發生在酒樓的時間說完,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嘴裡喃喃道:
“看來這小子還很有脾氣嘛。”
一旁的笑嫣笑有些心急的問道:“那周應秋是魏忠賢的乾兒子,此事他竟然不肯就此罷休的。”
花放放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只要保護好林平安,其他的事情不用我們操心。”
“可若是他們拆了林平安那間酒樓呢?”
嫣笑笑不太明白花放放話裡的意思,因為以林平安今天表現出來的脾氣,到時候一定會和對方拼命的。
到那時候,還不是要守夜人出面才行?
花放放看出了嫣笑笑心裡的擔心,呵呵笑著說道:
“那就讓他們拆唄,林平安是天脈者,這種事情他應該能夠應付得了。”
“天脈者,又是天脈者! ”
嫣笑笑嘟著嘴嚷道:“他畢竟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呀,而且又不會武功,怎麼可能鬥得過周應秋那幫人?”
“那又怎樣,難不成我們守夜人去和錦衣衛打群架?”
花放放皺眉說道:“那要是傳出去可就太丟人了。”
嫣笑笑對花放放的話深以為然,在她的眼裡,錦衣衛根本就無法和自己的守夜人想比,若是和這些人動手,實在是有些丟人。
同時他姓李也很是好奇,如果沒有了守夜人這個靠山,林平安拿什麼去和和周應秋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