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開天,若是如此的話,那麼下一次施展原始開天我判陰陽的時候,將會更加契合,也能夠發揮出更強的效果。
甚至於衛淵隱隱有種感覺。
只要自己佈下陰陽二氣。
那麼哪怕是自己不在此地,自己的配劍也可以自行的匯聚起來,自行化作誅仙劍陣,甚至於可以藉助陰陽本源淬鍊出類似於陣盤之類的東西,而後交給自己信任的人,比如說無支祁,阿亮他們,而那個時候哪怕是自己不在,他們也可以靠著陰陽而氣部分的運轉,誅仙劍陣的威能。
嗯……某種程度上,算是有得有失。
衛淵看了看自己的左臂。
至少,不算是虧得連底褲都沒了。
而這個時候忽帝似乎終於想到了什麼,抬起手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喊一聲道:“糟糕,差一點忘記了!”他轉過身來急匆匆地轉過身去,跑到了此刻的這個小院子裡面。
似乎是因為這裡乃是后土最珍唸的地方。
也或許是這裡畢竟是混天曾經居住過的地方,再加上忽帝的全能煉假成真
哪怕是這個時候後,后土已經離去,這個夢境也已經開始徹底的坍塌崩滅,這一處閣樓和小院竟然還存在著,沒有隨著其餘的建築一起湮滅,但是很快的這裡也終究不可能全部地安全。
就在忽帝衝進去之後不過是三五秒鐘。
這個院落就開始崩塌,最終伴隨著轟隆一聲響動,整個屋子就徹底的倒下去,而後直接散去,忽帝狼狽不堪的出來一身,白衣一下子變得灰樸樸的,變得很有衛淵所熟悉的那個忽老爺子的幾分氣質。
“嘶,好懸,好懸啊!”
“早不塌,晚不塌了,就在我進去的時候塌渾天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忽老爺子跳腳大罵。
而後伸出手比劃了一個糟糕的手勢,道:“看在你已經沒了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他伸出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燼,然後把手裡的一封御姐遞給魏淵,解釋道:“這是混天給我們的。”
“哼,他也知道我有煉假還真的手段,知道哪怕是這個夢境消失了,我也沒有那麼快的消亡,所以才把這個東西給我,還當我不知道似的,也不想想我們認識多少年了,最後神神叨叨的,我問他這個東西要給誰他也不說,只是說到時候就知道了。”
“切,我現在確實是知道了。”
白髮青年模樣的忽帝撇了撇嘴,把玉簡扔過去。
衛淵接住。
手指摩挲著這樸素的玉簡。
這裡面,就是渾天最後留下的口信,衛淵坐在石桌旁邊的一塊青石上,手指按著這一封玉簡,最後還是以一點靈性點在玉簡上,伴隨著一陣流轉的靈力掃過封存起來的文字浮現出來,懸浮在空中,拙勁古樸,見字如面。
“大尊,若是我猜的不錯,應是你得到了我留下的口信。”
“能夠再見到你一次和你叫交鋒一次,是我希望的,於你而言,也應如此。”
“在和我一戰之後,你應該已經掃平了心中的遺憾,元會來到這裡,但是我曾經推演過一千年的時間,仍舊覺得最終應當是你勝了,而我只希望你能夠給元一次活下來的機會,就只一次。”
金色的文字浮現虛空,還能聽得到溫和的聲音。
聲音頓了頓鄭重得道:
“我求你。”
院子裡忽而就安靜下來了,疏弟和忽帝沉默著,那個斷了一臂的青年伸出手抬了抬,似乎想要掩住發紅的眼睛,最後又放下來,黑髮垂落在染血的道袍之上,看著眼前的玉簡,嘴角一點一點扯起,露出當年的燦爛笑容,然後輕聲回答道:
“猜錯了,渾天。”
“是我啊。”
書閣進行檢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