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原嘴皮子打哆嗉:“啊,哈哈,原,原來是臥,啊不,我是說,原來是衛館主啊,好久不見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衛淵悠然道:“從你開始罵臥虎的時候。”
欽原:
那不是一開始就在的嗎!
你在你吱個聲啊!
“偉大的臥虎大人,請務必原諒小的。
欽原聽從了心的指引。
乖眉順眼地道歉。
衛淵揉了揉眉心:“我記得你開的蜂蜜廠,有你們自己造的蜜嗎?”“啊?有,有的有的有的!
欽原老老實實掏出一份之前準備拿出去賣的蜜糖。
衛淵拈了拈,又找到了清點後勤的依石。
從他隨身的那些陶陶灌裡面找到了一個,裡面全都是小小的果實。
“這個,這個我們那邊叫做酸倒牙,很酸的,一點不好吃。
“但是醉酒之後來一顆可以醒酒。
“要的就是這個。”
衛淵提著欽原蜜和那種類似於野山植的果實,然後用木籤子串起來,依石好奇道.
…衛先生你是要做什麼?"
“做擊倒故人防線的最後一擊。
衛淵抬眸,回憶之前對獻的言語試探,他始終找不到破綻。
論境界,獻高過他自己;論實力,他就是十大地板磚;
總不能不要臉皮和獻貼身近戰,拳腳肉搏。
然後控制住再探查其身體情況。
又不是共工。
語言又說不過她,找破綻又似有若無,詢問又會被引開。
沒有破綻啊…
最終衛淵決定放棄。
沒破綻就打一個破綻出來。
掀桌!
掀他丫的。
“有些人擅長語言,無法靠著口頭上的證據讓她承認。”
“但是這樣的人,往往面對鐵證般的證據會出現弱點”
衛淵最後把酸的那一串藏起來,邁步走向那邊走向看風景的青衫龍女,看著鳳祀羽和阿玄。
心中預演過了之後的準備,嘴角一點一點勾起:“吃糖葫蘆嗎?
“很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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