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當一直照顧你的老大哥,而你突然知道對面其實不是摳腳大哥而是類似於大美人一樣的模樣,你知道了,但是不想讓對面知道你知道了,所以裝作不知道,但是最後還是被發現你知道了, 該怎麼辦?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只是有點驚訝。”
“而且,我也沒打算說出去對吧?”
“咱們的關係,那個可是過命的交情,燭九陰啊,我認為你完全可以相信我的道德水準, 真的,我一定會保密的, 而且最近我發現我的道德底線遠遠要比我想象中的高得高。”
“最後,你可以把我從這裡刨出來嗎?我覺得這樣有失尊嚴。”
“袁天罡,你丫給我刨出來啊魂淡!!!”
衛淵認真地給自己辯護。
最後看了看周圍的土,嘴角抽了抽,破口大罵。
現在整個的被埋在土裡面,只剩下了一個頭在外面,鼻青臉腫,燭九陰臉上的灰霧濃郁了十幾二十層,此刻端著茶盞,語氣緩和道:“所以,獻給你說了什麼?祂又對你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啊!”
“哈,哈哈, 你想多了,真的!”
燭九陰伸出手啪地打了個響指。
衛淵嘴角抽了抽, 看到前面把頭給抱下來的刑天雙手握著一柄森冷森冷的斧頭,另一雙眼睛也閉住,端莊走來, 似乎打算給他來一發路易十六斷頭臺。
衛淵嘴角抽了抽。
不就是知道你真容了嘛。
沒必要這麼大反應。
我又不會因為你長得不夠男人味就不把你當兄弟。
我們之間,大可不必啊。
還是說你以前因為這張臉的原因給青衫獻背了不少黑鍋?所以有了心理陰影,啊這,想想那邊的性格,貌似大有可能啊……
眼看著刑天貌似非常興奮地打算給自己一斧頭。
衛淵嘴角抽了抽,大喊道:“五百年的飯!”
“一千年!”
旁邊姬軒轅敲擊了下銅鑼,高呼道:“一千年一次,一千年兩次。”
“還有更高的價格嗎?”
看著那斧頭劈下來,衛淵大呼道:“我答應你一個要求!”
啪的一聲響指,刑天斧穩穩地停住,灰袍天神將手中的茶盞隨手放下,緩聲道:“好,很好,那你給我聽好了,伱下一次見到獻的時候,朝著她這裡給我來一手刀。”
燭九陰指了指額頭的地方,沉聲道:“胡鬧瞭如此之久。”
“也該吃些教訓。”
衛淵嘴角抽了抽。
是,確實是該接受教訓,但是為什麼是我去打?
衛淵雙手撐著地面把自己拔出來,一如往日地打算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卻看到燭九陰抬手製止,道:“止步, 你站在那裡就可以了。”燭九陰難得地有些警惕,有些戒備,道:
“你身上必然被那獻暗中藏了什麼後手。”
“本座不想要接受不屬於我的記憶和感受,否則的話,根據我所感受到的不同,從被鍛打八千次到直接扔到九幽下面壓著做大鍋飯一千年不等,你自己考量。”
白髮道人沉思。
白髮道人若有所悟。
白髮道人嘴角微微勾起,浮現出微笑:
“哦嚯……難道說,燭九陰,你怕了?”
“嚯嚯,不單單不再敢於對我出手,就連讓我靠近都不敢了……”
姬軒轅,刑天,夸父,神農氏:“…………”
齊齊倒抽了一口冷氣,而後蹬蹬蹬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