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和劍的碰撞,發出了彷彿雷霆一樣的巨大聲音。
持槍的霸王。
彷彿換了一個人。
力量,技巧,全部都沒有區別。
但是壓迫性卻在無可比擬的攀升。
衛淵吐出一口濁氣,手中的長安劍這一次再度鳴嘯,鐵鷹劍碎裂後,鐵鷹劍魂飛入了當時那柄唐劍當中,化作了現在的這柄新的劍,衛淵和項鴻羽,亦或者說項羽交鋒。
在不強行使用力量壓制的情況下。
劍已經無法輕易剋制住槍了。
虞姬緊張地看著戰局。
白澤蹲在那裡,打了一盆水,就地取材配比,把自己的頭髮重新染回來,至於為什麼不用法力。
法力得長時間保持維繫,太累了,在白澤看來始終維持變化之態,和長時間提肛運動沒啥區別,還不如染一下,隨口道:
“不用看了,就算是氣勢迴歸,但是本身身體素質絕不是神代那樣的層次,不可能是那陶匠的對手,畢竟……兵家形勢第一人的千古神勇;縱橫東西十萬裡的巔峰之劍,這兩個嚴格意義上很難分出上下。”
“但是現在這時候,打起來當然輸贏很明朗了,而且擅長單打獨鬥的劍客對陣沒有兵馬和坐騎的統帥,簡直就是欺負人。”
“嘶呼……禹王那一手,人間到底攢了多少張金卡啊,連當年活泥巴的傢伙都從一張灰卡升格到金卡了,不過得到力量沒有什麼捷徑,他應該也吃了很多苦頭吧,不過說起來,禹王,禹王……”
“他腦子難道很好使?”
“不應該啊,禹王應該和軒轅是同一個型別的大腿。”
白澤沉思。
腦子很好?
開玩笑,哪兒有腦子?
為何這麼瞭解,那自然是因為曾經嘗試抱大腿過。
以白澤的秉性,人間出現了第二個類似軒轅的傢伙,他怎麼可能不去湊熱鬧?
只是他當年打算溜出去抱禹王大腿的時候。
看到了巫女嬌。
然後就,就沒有然後了。
現在連白髮都比不過了。
而之後好不容易發現禹王單獨行動,想要去湊過去。
結果那一條英武大漢發現他之後,直接拎著繩子狂笑著奔過來,一邊狂奔一邊大聲喊,雙眼冒光道:
“淵,契,生火!”
“是沒見過的!”
“開飯了!”
見一次禹王跟見了饕餮似的。
他女媧的。
嚇得白澤做了好幾個月的噩夢。
至於眼前這一場交鋒的結果。
白澤沒有說錯。
衛淵後退,掌中長安劍之上氣機升騰暴起,將左手的劍遞給右手。